没有发生。”谣谣颤颤巍巍地回道。
“王保林为何要冲撞了大队长?怎么将这事绞到一起了。”娘问。
“我离他们远没有听到。”她知道,好女人一定要自保,不要东扯西拉,特别是婆婆对她持怀疑的态度,更不要讲许多,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懂。
她不知道王保林为什么要帮她,她哪里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要是说了王保林是帮她,后面又应问,他为什么要帮你?她对王保林还不太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高中刚毕业,有才华,是这个村里第一个高中毕生,其它对他一无所知。这事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叫她如何说得清楚明白。
说了王保林的事,可能又一个说不清,还不如不说。
王保林与谣谣同年,他是这大队唯一读完高中的的年轻人,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这回是惹了祸,谣谣内心也是为他鸣不平,也很感激他,是他救了她,这些话能对老公、婆婆当面说?
若是王保林比自己小一大截,这还没有事,正好与她年龄相仿,本来没有事,又要节外生枝,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不能说,一点风也不能透,虽然她与王保林不是很熟,也没有讲过话,看到过,也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说了,大事就来了,聪明谣谣对这敏感的话题只得回避。
逸凡的老娘听到谣谣说话吞吞吐吐,扑朔迷离,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你道逍遥自在,明天你们就去离婚!”一向强硬的老母,突然抛出这句话。
让谣谣百嘴莫?,看来婆婆对她没有一点信任,在这个家,她呆在这里,没有一点意思。
“妈,妈。”逸凡喊着,娘头也不回,现次回自己的房间了。
“呯”房门关上了。
逸凡跟着母亲后面,随手推开了门也进去了,房门又合上了。
俩人在房间,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把谣谣一个人留在堂屋。
谣谣没有想到,一个单亲母亲养大的儿子,如此的向着母亲,这日子还长着呢,叫她怎么办?
她嫁给逸凡,就是靠着逸凡,逸凡都不帮她讲话,不站在她一边,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她靠的是老公,这回老公也靠不住了,要这样的老公有何益处,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是不是逸凡的老婆。你听娘的吧,我走还不成吗?
她把老公为天。她也知道女人要学会自己生活,不能完全投靠男人,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有个立场,那怕是中,做到两面。她也知道一碗端平,也是不容易,可是,你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母子俩像是审贼一般,你说谣谣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