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结婚了,不是所有人,都会站在原地,等她的。
其实四年前,她就已经看出,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自己身上了。
“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
他的妻子,只怕还在等他吧。
裴听风看了眼时间,的确很晚了,他不能太晚回去,放多余一个人睡,她会睡不着的。
“那好,我有时间再来看你。那种药,别再吃了。”
“好。”
看着男人转身离开,乔嫤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的。
真的,不该去惦记,早就不属于自己的人的。
可是,她真的好怕,一个人孤独的时刻。
“听风!”
那声音传来时,身后一暖,是女人的体温,从身后抱住了他。
裴听风眉目一蹙,只听到乔嫤的声音染着苦涩传来——
“我好后悔,我真的好后悔……”
“乔嫤,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好后悔,当初没有选择你。如果……如果现在……”
“没有如果。”
不等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裴听风的声音已经打断。
他不管她想说的如果是什么,都没有这样的如果会发生。
“乔嫤,我结婚了。”
他的妻子,是他找了很久的女孩
裴听风承认,他对曾经许诺过的女孩的确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保护。
可是……
这四年里,能让他想着念着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江多余。
也许这就是目中注定吧,不管是曾经的许诺,还是如今的情感,裴听风认定了江多余。
这辈子,也就只能是她了。
……
对于裴听风这种晚归的行为啊,江多余再次选择无视。
一副你爱几点回来,都跟老娘没关系的模样。
但脸色,可臭了。
“睡了?”
灯亮的那一刻,多余不耐的用被子掩盖住自己的头,像是被这光线给打扰了睡眠。
“你去客厅睡!”
那被窝里传来的声音,带着的愤懑,不言而喻。
裴听风噙着笑,掀开了被子,女人不耐的蹙眉:
“你干嘛呢,让你出去睡啊!”
她说着,起身又去扯被子。
却是靠近他时,灵活的鼻子嗅了嗅,下一刻冷哼一声——
“裴听风,你身上什么味?”
“什么?”
“我闻到了一股狐狸的骚.味。”
反正,不是一般女人身上的。
多余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了。
“你要是舍不得你可怜的婚姻失败女,大可跟我散了,去找她呗。”
婚姻失败女,说的可是乔嫤?
裴听风好看的眉宇挑了挑。
倒是第一次发现,乔嫤的外号会这么多。
“散?”
男人眯眼,说这个字时,字音中透着的阴柔,多余却没有察觉。
佯作不在意的摆摆手——
“对啊,好聚好散,反正我们也没举办婚礼,就是可惜了那结婚证,还没捂热呢又得去扯离婚证了。”
多余的话音才落,下颌就被他的大掌扣住。
她拧眉,正对上裴听风的寒眸,啧……难不成被她说中了,生气了不成?
“才结婚,就想着离婚,看来裴太太的心思还真是多。”
“我是成全你,什么我的心思多!”
多余不耐的甩甩头,想甩开他的桎梏,不想男人欺身而上,直接把她压往大床深处。
“成全我?好啊,不如今晚,一次性成全够。”
“你……”
这下,要是再看不出男人眼中的那抹情欲,那多余就是真的蠢了!
“我月经还没……”
“没关系,用其他地方也行。”
其,其他地方?!
“裴听风,你这个衣冠禽.兽!”
一言不合,就想着……
不对啊,她明明是在说离婚的事,怎么最后又成了被压迫的那个了?
……
慕家。
经过昨天的事,展颜已经和慕夜白有十二个小时没说过一句话了。
莫名其妙的冷战,好像来的太突然了。
不过再突然,也比不上——
这通医院的电话!
“你说什么?!”
展颜差点没从沙发上跌下来,一时间,又是哭又是笑,让一旁的卿姨看了,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我立马过去!”
挂断了电话,展颜就赶着出去。
而慕夜白就在书房,出来时就听到卿姨的声音——
“太太是要去哪里?不需要跟先生报备一声吗?”
“医院打电话来,说西泽他醒了!”
唐西泽,醒了?
慕夜白重瞳一眯,难怪她这副高兴地样子,原来是,那人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