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松开了她的双手,刚欲撕开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安文夕咬牙狠狠地甩上去一巴掌。
“滚!亲一个男人,你也不嫌恶心!”安文夕顿时后退几步,警惕的盯着北宫喆,眼尾向四周扫去,她想离开这里!
北宫喆脸色一寒,一步步逼近她,“安文夕,你还要装么,你若是想装,朕就陪你装到底!”北宫喆再次抓住安文夕的手,大手探向她的胸前。
“你放开我!”安文夕怒道。
北宫喆听着熟悉的女声,将她扣在怀里,嗤笑道:“不装了?”
“北宫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朕干什么?你那日私自出逃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见她不再反抗,北宫喆稍稍松了些力气,迎着她不甘的双眸,捏着她的下巴,令她迎着他的视线无法躲避,“你说现在朕是叫你安文夕还是该叫你凤公子,嗯?你和慕容清同盟来对付朕,就是这样的手段么,播下瘟疫,牺牲这济州满城的百姓?”
面对他的质问,安文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件事她毕竟和她有关,不是么?
“瘟疫这件事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想办法阻止瘟疫蔓延。”
北宫喆眼底渐渐泛起薄怒,“你阻止?这场瘟疫的病源来自水中,且通过水源传染,你要如何阻止?”
百姓生存离不开水,这就意味着根本无法阻止这场瘟疫的传播。
安文夕咬唇,“既然慕容清在水中下了瘟疫,那么他手中就一定有解药。”慕容清既然这么做了,必然有解决的对策。
北宫喆瞬间明白了安文夕的意图,“就是去找解药也不用你去,你给我老实待在营帐内!”
北宫喆扔下这句话,大步跨出营帐,然后回头看了眼安文夕道:“不要逼朕点了你的穴道。”然后对营帐两旁的侍卫吩咐道:“看着她,她若是逃跑了,提头来见!”
安文夕闻言脚步一顿,看着北宫喆冷煞的背影咬了咬唇,就凭这些个侍卫,只怕还拦不住她!
北宫喆走后,江向晚从营帐后面缓缓走了出来,她双拳紧握,眼底浮现一抹恨意,刚才她将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什么凤公子,根本就是安文夕。
又是这个女人,又是她,为什么到哪里都会有她的存在?为什么她一次次的将喆从她身边抢走?
江向晚飞快的掩去眼底的神色,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安文夕正打算从营帐后方遁走,却看到江向晚走进了营帐,一袭桃红色的长裙衬得她人比花娇,灵蛇高髻巍峨,嘴角挂着淡淡的浅笑,只是这笑不达眼底。两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泛着健康的色泽。比年前在枫月谷见时,精神许多,难道已经将千年龙魄植入他的体内了?
“凤公子,或者我应该叫你安文夕。”
既然她都知道了,安文夕也不掩饰,对她微微点头:“江小姐。”
“你不是跟玉公子去了西楚么,怎么还在这里勾引皇上?”江向晚嘴角噙着讥讽。
安文夕微微一滞,这样卸去白莲花伪装的江向晚令她有些不太习惯,她随即道:“江小姐难道不知,可是皇上让左言亲自从西楚将我接回承安,想必皇上是一日不见思之成狂。”
“不过是个狐媚子罢了,待我入主中宫,看你还能蹦跶多久。”江向晚说着嘴角浮现一抹得意,不管怎样,大夏的皇后都只会是她。
“呵,皇后?还没入宫呢,就急不可待的来炫耀,也不嫌害臊。再说了,皇上不喜欢你,就算你入了宫,也只能守活寡而已。”安文夕冷哼,想拿话膈应她,她还嫩点。
虽然今天的江向晚有些反常,不管她玩什么把戏,她都不能让自己在她这里落了下风。
“你——”江向晚恨恨咬牙,她原本是打算气的逼安文夕出手,没想到反被她气的半死。
江向晚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朝安文夕刺去,反正谁先出手都是一样的,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罢了。
呵……说不过就要动手了么?
安文夕也不甘示弱,旋身抽出腰间的七节鞭,好久没有使鞭,手都痒了呢!
江向晚虽然看着招招狠戾,实际却没什么力道,不过片刻,江向晚额头上便出了一层细汗,就连气息也有些喘了。
她不甘心的提剑再次刺来,安文夕毫不费力的侧身一避,然手一把抓住江向晚的纤腰,直接扔出了帐外。
“啊!”江向晚惨叫一声,重重的跌落在地,蓦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嘴角挂了抹血迹。
看守营帐的侍卫顿时慌了神,立即惊呼道:“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