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被人大力的拉了过去,安文夕一个踉跄,而她此时赫然坐在了北宫喆的大腿上,他的双臂圈着她的腰肢,让她无处可逃。
感觉男性特有的刚阳气息混着淡淡清凉梨香萦绕着她的鼻翼,安文夕蓦然抬头,对上北宫喆幽深的黑瞳。才发觉他的鼻息离她不过是一指的距离,她猛地后退,不料却被他一把掼进怀中,为了防止撞上他的唇,安文夕低着头,额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胸膛上。
安文夕略略皱眉,右手揉着额头。
“知道疼就给朕安分点!”
“北宫喆,你到底想怎样?”
“朕想怎样你难道不明白么,朕想让你对朕上点心,爱上朕!”北宫喆一手圈着她,另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
“你死了这条心吧!”安文夕咬牙。
“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
“我心里怎样想的,我自己最清楚,你以为仅仅靠着相思蛊就能锁住我了?这绝不可能,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我安文夕都不会爱上杀父仇人!”安文夕看着他双目如沁冰霜,歇斯底里道。
北宫喆收紧了揽在她腰间的手,低头欲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不料安文夕偏头躲避道:“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得逞第二次么?”
北宫喆扣住她的双手,怒斥道:“你若是不想让朕在这里要了你,就不要再乱动!”
安文夕嘴里弥漫着血腥,抬手擦到嘴角的血迹,“你被千人骑万人枕,不觉得脏么,别来碰我!”
她和他相比,力量悬殊,她奈何不了他,就气死他好了!
北宫喆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色登时黑成了锅底,握着她的手力道不自觉加大了一分。
半晌,北宫喆蓦地勾唇,“你还在意这个?”
安文夕冷嗤一声,没有说话。
那鄙夷的神色令北宫喆心中一刺,半晌,他才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对她道:“这里相对更温暖一些。”
“我不需要。”可惜,她并不想领情。
北宫喆眸光一黯,“这小岛本就是朕为你而建,你既然不喜欢朕就将它移走!”
“随便!”
看着安文夕决绝的神色,北宫喆腹中顿时凝结了一口气闷气,他三番五次交付真心,却次次被她狠狠践踏。
他不止是心痛,更多的是心累。
北宫喆抿了抿唇,放开了安文夕,冷着一张脸径直出了汀兰阁。
安文夕淡漠的扫了眼他的背影,随即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啜了下,没想到这茶还挺不错。
安文夕在殿下随意的看了看,然后又转身去了内室。果然,所有的一切皆是按着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待她出了汀兰阁看着外面一片汪洋的湖面时,一时有些傻了眼,来时是北宫喆用轻功将她带到此处的,那小船还停泊在对岸,且不说她的内力没有完全恢复,就是放在以前,这么远的距离,她也没有把握可以顺利的飞越过去。
这大冷的天,难不成要让她游到对面么?
安文夕来回在岸边踱着步子,黛眉轻挽,待看到汀兰阁的木门时,眼前一亮。
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个回到对面。
她还未来得及动手,一袭紫袍的北宫喆蓦然从房顶之上骤然落下,衣袂翩翩,只是他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更冷了几分。他幽深的眸子朝她看来,一阵彻骨的寒意立即扑面而来。
北宫喆一把提起安文夕,紧紧的夹在腋下,不容她反抗,带着她轻松地从湖面掠过。
上了岸,北宫喆将安文夕扔在岸上,然后一个人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出了南院。
管钟看着北宫喆脸上带着怒气,再看到他肩胛处的淡淡血迹,不由得心中微微吃惊。
“皇上,老奴为您包扎一下吧。”
“不必了,备马,回宫!”
管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见北宫喆脸色黑的厉害,他不敢多言,低着头跟在北宫喆身后。
将北宫喆气走,安文夕心中不仅没有释然,反而有些烦闷,照着来时的路线回到了上房。
此时距离年关不过半月,安文夕身在这深山老林中,消息闭塞极了,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由于她将北宫喆气走,接下来的十余日,北宫喆再也没有来过。
安文夕待在这青末山庄十余日来,丝毫没有什么逃跑的念头,大家不禁松了口气,但是警戒却并没有松懈下来。
她每日里用过膳,就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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