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压在了身下。
整个过程,展凝面红耳赤而且目瞪口呆。
而南仲谦已经坐在了沙发的另外一个转角上,用很慵懒舒服的姿势看着展凝。
展凝看看那边,再看看南仲谦,她不知道总裁大人让她来干什么?看这一幕吗?可是这一幕和她有什么关系?
那边两个人的声音已然萎靡。
“跟她学。”南仲谦说了一句。
展凝不解,“嗯?”
“不是要做P友吗?取悦不了男人怎么做P友?”南仲谦慢吞吞地抽着烟,对着展凝说道。
展凝觉得这真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让她跟妓.女学如何取悦男人?
她紧紧地咬了咬牙齿,心里曾经对南仲谦一点点的喜欢也变成了恨,“我不学!”
“不学么?我治人的手段很多的,比如开了你,比如让谭柏山不把房子租给你,比如让吴逸飞的老板炒了她,比如让孤儿院的孩子……”
“够了!”展凝脸红着脸说了一句,前两条不是她的软肋,可是后两条……她不会让别人替她背黑锅的,“我学!”
她趴到了南仲谦的身上,轻轻解开她的纽扣。
她知道南仲谦最近一直在治她,至于为什么,她多少也能知道点儿,可是喜欢不喜欢一个人,不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而且,他和几个女人上床,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她学着旁边那个妓.女的样子,吻上了南仲谦的胸前。
可眼泪还是滴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的双手放在南仲谦肩头的位置,不经意的偶一抬眼,看到南仲谦眸子里不动声色的目光。
他的目光和旁边那个受到撩拨的男人不同,他始终平静,在看展凝的反应。
以前在床上,总是他折磨展凝,可展凝从未这样取悦过他。
“为什么?”展凝问了一句。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既然要做P友,就要有P友的样子,天下的女人那么多,我的选择很多,我没有必要选你。”在旁边两个人声嘶力竭的动静中,南仲谦仿佛不受任何干扰。
展凝攥了攥掌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了一句,“那就……不要选我了!”
反正自始他的选择都很多。
其实也是话赶话赶到这里的呀,谁让他这样对待自己?
这种羞辱,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了吧?
南仲谦先是平静,接着唇角露出阴狠的笑容,“好!”
起身就走了。
展凝害怕,跟在他身后。
出了门口,南仲谦大踏步地上了自己的车,驱车离去。
展凝在后面,找了一辆出租车,回了谭柏山的公寓。
她也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闹成了这个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原来有一天,她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难受,而牵挂,而苦恼,想哭到要死。
过去的二十年里从未有这样的情况。
她的手插进头发里,她究竟是怎么了呀?
她不想惹他生气,惹他愤怒。
展凝去了洗手间,准备洗个澡,可热水器竟然也不配合,明明开关都开了,可是放出来的热水竟然全都是凉的,展凝一生气,就去睡觉了。
今天天已经晚了,第二天,她给谭柏山打电话,说是热水器坏了,毕竟谭柏山是房东嘛,有了问题找房东这是租户的基本常识。
谭柏山在电话里说道,“热水器坏了啊?可是这套房子已经卖出去了。”
“啊?”展凝挺吃惊的。
如果卖出去,人家肯定不可能一个月一千块钱租给她呀,而且,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也不可能只租给展凝一个人。
“热水器坏了,我让新房东去修。”谭柏山说了一句,“你在家里等着吧。”
展凝挺忐忑不安的,烧热水洗了个头,今天她要出去,就换了一身灰色的衬衣,在家里,没穿外套,把她的身材显得婀娜多姿,而且,头发也没干,湿答答地在滴水。
展凝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听到了敲门声,她赶紧去开门。
门外,那个人一身灰色的运动服,双手插兜,正冷眼看着展凝。
展凝目瞪口呆,还没从惊讶中回来,心想,他来干什么?
也没有让那个人进来的意思。
“不是热水器坏了?”南仲谦问了一句。
展凝恍然一惊,热水器坏了,他怎么知道?难道……难道谭柏山的房子卖给他了?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早知道问问谭柏山房东是谁啊,如果知道是他,就不让他来了,自己去找物业修修就好了,不过当时想的是:这是谭柏山的房子,她害怕自己乱动东西,会让谭柏山不满,所以才打电话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