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仲谦倒是想来一个霸王硬上弓的,怕吓着她,终究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而且,又是在办公室。
就这样面对着有些无助的她,和自己逐渐硬起来的身体。
“什么样的体罚?”低沉沙哑的声音。
“您……您懂得。”展凝用惊慌的大眼睛看着一步步压过来的总裁大人。
对总裁大人的身体变化,她——压根儿没注意。
“可我偏偏不懂。”南仲谦把展凝逼至墙角。
真是该死,展凝恨自己提起了这样的一个话题,点燃了总裁。
她发现总裁真是一个一点就着的人,怪不得要到处找情人。
“哦,对了总裁,我想问您一下,假如有一个女人,平白无故地要给您打一大笔钱,你们两个人会是什么关系呢?”展凝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再次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她觉得,总裁见多识广,或许与时哥哥和那个姓温的女人的关系,能够有着不一样的解读,因为她想破了脑袋,他们也只有一种关系——温小姐是乔与时在香港是的前女友,即使不是前女友,那也是保持暧昧的男女关系。
这让展凝很受伤。
“如果一大笔钱的话,只能是男女朋友,或者那个女人对我有幻想,你问这个干嘛?”南仲谦已经返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会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比如只是普通关系,她看到你遭遇了危机,然后仗义相救。”展凝打破沙锅问到底,问的时候她的底气都不足,因为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之所以问出来,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而已。
“你想得挺美!”
看起来,与时哥哥对她还是有所隐藏的。
展凝走了以后,南仲谦觉得展凝的话可能有所指,他打电话给了谭柏山,让他去查乔与时,能够让展凝放在心上的,除了乔与时,南仲谦不作他想。
一天以后,谭柏山就有了消息。
谭柏山耳目众多,家里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有展凝不可比拟的通道,即使是香港。
南仲谦在第一时间就了解了这位温小姐的信息:三十六左右,在香港开了连锁美容院,身家过亿,乔与时在香港的时候,曾经“包养”了乔与时一年。
呵,包养这个词,让南仲谦都有几分不敢相信,男人被女人包养?
他一个堂堂的男人,自然想象不出来被女人包养的男人有何尊严。
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不用南仲谦动手了。
思虑许久,他觉得这事儿要必要提醒一下展凝,不是他落井下石,乔与时这样一个男人,根本配不上展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或许他有自己的苦衷,可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够原谅的。
晚上十点。
展凝正在洗澡,手机放在客厅。
电话响了很久,吴逸飞在看电影,本想等展凝出来告诉她,有人给她打电话的,可是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好奇了一下——未婚夫。
有意思,展凝有未婚夫了?
吴逸飞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她倒想听听展凝的这个未婚夫是谁,难道和乔与时发展得这么快?
当那头南仲谦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传来的时候,吴逸飞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就知道是您,南总。”
好像这是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呢。
“你怎么知道是我?”南仲谦明白吴逸飞受了“来电显示”的迷惑。
“一猜就是您啊,要不然乔与时那个脑袋,肯定想不出来这么超前又霸道的称呼!”吴逸飞在适时地吹捧着南仲谦。
当然了,说的都是实话。
南仲谦哈哈大笑起来。
吴逸飞看了一眼洗手间的门,关得紧紧的,她知道展凝洗澡时间向来很长,就把这两天展凝苦恼的原因和南仲谦说了,说向南仲谦投诉展凝的人正是乔与时,在外人面前把自己的女朋友说得这般不堪,幸亏展凝聪明机警,知道了,也自然是伤心的。
南仲谦才知道,原来投诉那件事情也是乔与时做的,坏事做尽,简直罄竹难书。
他自作孽,并且展凝也知道了,南仲谦也就不提醒展凝什么了,俩人早晚得吹。
万一现在他逼得紧了,激起了展凝的叛逆心理,那可是得不偿失。
年轻人,跟一团火一样。
俨然他自己早就不是年轻人了一样。
放下手机,吴逸飞发现展凝的手机上有一条微信,是林老师发来的,问了一句:展凝,今天我和孤儿院的周老师碰上了,她问你最近还头疼吗?
没头没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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