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得稍微好看一点,她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么多男人没事围着她转?凭什么?
他的车一路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之间穿梭,心情便一上一下起起伏伏个不停。
回想起这些年,他从未对她好过,也没做过什么让她感动到痛哭流涕的事情。
可是那么多人喜欢她,她还是说她喜欢自己。
会不会有一个人突然对她好了,好到让她忘乎所以地觉得那就是爱了,然后她就不再喜欢自己?
南少白的心忐忑不安,到后来竟然变成一丝丝地揪疼,紧紧牵扯着他的心。
若是从前他还能够一笑置之,觉得与她有关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是,人生最大的变数就在于,你总以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人,终有一天,便不再属于你。
南少白的车到住院部的楼下,还没停稳,就见陶梦园一边揉着自己的脖颈,一边从大厅里走出来。
她远远看到他的车,几步奔上前来,叩了叩车窗。
“怎么是你?”
他摁下车窗,这时候的天色已经微暗,长长的住院部小道上,正点亮一盏盏昏黄的路灯。
他仰起头来看她,大手一伸,捞住她后颈向下一压,也不管过往行人,便将双唇贴上了她的唇。
温热的触感,灼热的呼吸,霎时就让她瞪大了眼睛。
南少白的手越收越紧。
那吻灼热得,从他的双唇熨烫上她的唇,很快就让两个人都红了脸。
她好不容易拉开一些与他的距离,低着头看他。
“你怎么……这周围有人。”
“有人怎么了?”
手指揩过唇角,他的眸底已是一片愠怒。
“有人我就不能吻你?”
知道他又闹别扭,近来他总是闹别扭,他看陈羽歌不顺眼,这是她就知道的事。
陶梦园径自绕到副驾驶一边,将车门拉开,南少白好像也在生着什么气般,一声不吭。
陶梦园歪头一笑,单手勾住他后脑勺往前,重新又贴上他的唇瓣。
南少白只是一僵,大手迅速搂住她的后腰,肆意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里的小道上,灯光微黄,他微眯的眸底,只有她的模样。
晚餐不是在家里用的。
陶梦园没有想到南少白竟然带她去了游艇会。
两个人走在木制的小桥上,穿过一排排停在岸边的私人游艇,直到站定在一艘的面前,他才几步登了上去,然后回身伸手向她。
陶梦园伸手,被他一拉就上了游艇。
游艇上有他的雇员,同他打过招呼之后转身下去,就留下陶梦园跟他两个人。
她笑望着他。
“神神秘秘地来做什么?”
他看她一眼,往甲板上走。
“晚餐。”
她跟着他的脚步往前,才发现甲板上已经摆放好精心布置的桌椅。
暗黑的夜色里,漂亮的桌布上一盏漂亮的烛台,烛台旁,是瓷白的西式餐具,还有已经准备好放在一边的食材。
她回头看他,南少白已经绕到驾驶室去,发动引擎的同时,转动方向盘将游艇开了出去。
陶梦园含笑奔到他跟前,从身后抱着他的腰。
“少白,你的游艇好漂亮。”
他头也没回,静静注视着夜里的海平面。
这时候的海面风平浪静,偶尔几许微风,亦是沁人心脾。
南少白勾了一下唇。
“是么,你也觉得漂亮?”
“对啊!从前我就常看tvb的港片,那时候就特别羡慕自己有艘游艇的人,没事的时候可以出出海,吹吹海风,只是可惜流砂市是个内陆城市,不临海,所以我也只是看看,从来没有机会上来玩。”
南少白的唇畔轻勾,将她的小手往身前一拉,带着她去抓方向盘。
“那我把它送给你了。”
“嗯?”
“这艘船,给你,它本来就是你的。”
陶梦园吃惊回身,正好被他兜住下巴狠狠吻了上来。
这吻霸道而缠绵,带着些刺痛的滋味,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陶梦园一激动就转身抱住他的脖颈,紧紧的。
“少白,我不要你送我东西,我只想要你。”
她真是恨极了自己的贪心。
女人就是这样,男人越宠你你就会变得越来越贪心。
南少白没有做声,只是勾起她的唇瓣继续去吻她的唇。
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碌还有焦虑,都让人太心力交瘁了。
他将游艇停在海中央,不由分说将她压向方向盘的同时,狠狠攫住她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