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鸡子差不多,挣扎根本没用。江南拖着女人进了女士洗手间,然后在女人后脑轻轻一敲,女人便昏死过去,又拉开一个蹲位的门反锁好了,扯下女人的丝袜,把她的手脚绑了起来,另一条腿丝袜塞进女人嘴里。
做完这些,江南没事人似的洗了把脸,做出一副醉客一样朝那个包间走去。江南环视了一周包间的布局,跟CB的装修差不多,又转身上了二楼,趁着没人注意,从通风口爬了进去,当眼前亮了起来才停下来,隔着换气扇看着包间里的情况。
包间里一共七八个人,两个应该是小姐,两个灰色西装的应该是军威的手下,而那个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是光头口中的军威,和光头描述的差不多,很好认,眉角有一条蝎子纹身。
那两个手下正抓着女人口中的那个便衣的头发,把他按在地下跪着,已经被打的没个人样了。
“说吧,你们的头是谁?连我的场子也敢来?”军威双手搂着两个美女,看着地下跪着的便衣说。
“大哥,别跟这小子废话了,直接做了他算了,管他是谁的手下呢,来一个做一个。”其中一个手下扽着便衣的头发说。
军威阴笑着摇摇头,目光转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记者,轻哼了一声,“弄死他岂不是便宜他了,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见识一下夜色的特色,你们说是不是?”
军威说着站起身来,身边的两个女的见老大起来,贪婪的拿起茶几上的锡纸,颤抖的用习惯吸着上面的白冰。军威来到女记者的身边,伸手一把抓在她的头发上,拖着往包间中间就走。
便衣警察一看,意识模糊的想要冲上去,却被军威的手下死死按住,并且扳着他的脑袋,不让他躲避,好让他欣赏一下老大的风采。
女记者尽量的往起支撑双腿,才不至于被军威把头皮拽下来。
军威果然够狠,一把就将女记者甩在茶几上,一个碎酒杯刺进女人的腰间,鲜红的血慢慢浸透白色的衬衣。
“想的到挺周到,你们俩应该是同事吧?还装什么记者,放心做了老子的女人不会亏待你的,你们也别心急,一看就知道这妞是个菜鸟,我玩完了你们来,然后卖到泰国,哈哈……”
军威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对手下说,几个手下都快流口水了,平时在自己家玩小姐,都喜欢让他们扮演个女警,没想到来了个真的,这种刺激可不是假的能带来的。
江南嘴里叼着冷钢趴在通风口内,刚才用这把刀拧开螺丝,一直叼在嘴里以备不时之需,毕竟通道里不足以翻身。江南也在等机会,咬着牙沉住了气,军威能在军刀组织里排名前十,说明至少比王大力还要狠,想杀了他必须得等机会。
男人最放松警惕、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是什么关头?无疑就是那个时候,精力涣散、四肢无力,这也是为什么男人完事后都喜欢抽根回魂烟的原因。
坦白的说,江南不想下黑手,也不忍心看着那个女警察被糟蹋,不过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结束军威,这毕竟是唯一一条捷径,也是军威想不到不设防的途径。
“放开我,流氓!你们迟早会受到法律制裁的……”伪装成女记者的女警察顾不得腰间的疼痛,拼命的挣扎着。
“啪!”
“草泥马的,活腻味了你。”军刀抽出皮带,狠狠地在女警察脸上抽了一鞭子,顿时女警察就像失去了只觉一样,脑袋嗡嗡作响。
便衣警察咬着嘴唇却无济于事,而且更为残忍的是,军威的两个手下执意扳着他的脸,让他亲眼目睹自己同事被侵犯的场面。
军威扔掉皮带,低头看了一眼,骂了一声,“草,小娘们还挺辣,都没他妈感觉了。”
军威一句话,吸毒的两位女的,跟狗一样迅速爬了过来。
“呵呵……老大,这娘们挺水灵的,别打坏了,让哥儿几个都好好乐乐。”一个手下抓着女警察的头发,把她按在茶几上说。
军威没有说话,眯着眼睛享受着女人的,“我让你调查军刀和铁牛的事怎么样了?”军威突然说了句让江南感兴趣的话。
“跟了一个多月,看来他们几个是铁了心要做唐正阳和宁霸天的狗了,大哥,跟他们对着干好么?”
“哼哼……当然不好,不过要是咱们手里没牌的话,在军刀组织里就越没位置,现在组织老大军嗜换人了,组织也要洗牌,而军嗜一直都不露面,据说连军刀都不知道真正的军嗜是谁。王大力那个小鬼又让江南做了,正好我们利用这个机会,让军刀和江南那个新人练练,咱们好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