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说:“花总,你是知道的,我们江南县财政已经是山穷水尽了。恐怕不可能再给你们开什么绿灯了。这事你去给钟县长说说吧!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时,钟成走了进来。不等钟越介绍,他就先开口说道:“这位一定是花总经理吧!不好意思,有个会要开。让你久等了!还望海涵啊!”
钟越起身说到:“花总,这位就是钟成县长。”
花定国站起来,说:“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我只是听说县里新来的县长很年轻,但没想到这么年轻。年轻好,年轻好,大有发展前途啊!”
钟成热情地和他握手。
寒暄之后,三人都坐下。花定国说:“钟县长,我在北京就听说新县长上任了,本想利用新厂房奠基的好日子和你见面,谁知道我面子小,没把你请到啊!”
钟成说:“花总,别这么说。不是你你面子小,主要是因为刚好有一个重要的项目非要我亲自去联系。没办法,江南县的经济形势太严峻了,全县那么多人张着口向我要饭吃,我不忙活不行啊!请你见谅!”
花定国今天本是有求而来,自然要摆出一副不计较的样子,说:“这个我理解。我没有意见。所以,请你不到,我就主动来拜访。你和钟书记,都是我们的父母官,不可不拜啊!”
钟成说:“花总太客气了!从您是企业家这个角度说,政府要为企业服务,我们是你的服务员啊!从您是全国人大代表的这个角度,我们是你的监督对象;另外,您还是我们江南县的政协副主席,我们也必须和你好好协商协商。不论从那个角度说,都应该是我去拜访你。不过,您今天既然来了,我们就都不计较谁拜谁了。加强沟通是最主要的。”
“对!对!我今天就是来和你加强沟通的。我们春来集团还需要政府多家扶助啊!”
钟成装佯道:“春来集团目前是我们最放心的企业了,有花总掌控全局,我们一百个放心。要是县里的其他企业都像春来集团就好了!”
花定国此番来不是为了听这几句表扬而来,他想,这个钟成一开始就想堵住自己的嘴,估计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意图了。小子,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三两句好话、几顶高帽子就能打发的。该说的话我一定要说。不然,这次来就是空跑了。如果不是为了钱,我堂堂全国人大代表,还主动来拜访你这个黄口小儿?
他说:“小钟县长,你别给高帽子我戴了。刚才我已经向钟书记汇报过了。我们也遇到了难处,急需政府支持啊!”
钟成故作惊讶:“是吗?春来集团也会有困难吗?”
花定国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困难。只是资金放了长线,暂时不能收回,导致资金运转有点紧。小钟县长,你不知道,小企业有小企业的难处,大企业有大企业的困难。我们春来集团目前正在实施扩张战略,正在努力打造航空母舰,规模优势正在形成。这样大的企业,遇到一点困难是非常正常的。我经营企业十多年,比这更大的风浪我都经历过,但是每次我们都战胜了困难。这次我相信也不例外。再说,和以往相比,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自保,我只需要收缩一点规模就行了。但是这样做不利于企业的发展与扩张。所以我们决定还是维持既定的扩张速度和扩张规模。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能够得到政府的支持。”
有经验的人借钱,不是哭穷,而是卖富。因为你越是说你穷,别人就越不会借钱你,至少不会借多的钱给你!因为他怕你没有偿还能力。而如果你说你有钱,只是因为要干大事,需要资金周转,别人就会很放心的借钱给你。
花定国耍的就是这一招。
钟成说:“支持企业发展是我们政府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很乐意为企业提供帮助。花总,你具体说说,你需要我们怎么帮助你?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一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
钟越心里很焦急,钟成,你怎么能松这个口,花定国要是向你狮子大开口,你怎么办?答应吧,财力不允许。不答应,话又说出了口。
花定国大喜,但表面上却波澜不惊。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说:“目前,我们的资金缺口是五千万,目前,我已经筹集到了四千万,剩下的缺口一千万,我想请政府帮我们想办法解决。当然,是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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