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汉就要去割罗成章的小弟弟。
眼看小弟弟就要“光荣下岗”,罗成章吓得大叫起来:“钟成,快来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罗青带领几个公安冲了进来。将几个大汉和那女子抓住了。
罗青叫手下把他们带走,到旁边审讯。罗成章连忙穿好衣服,说:“不好意思!搞的太狼狈了!让兄弟们见笑了!”
罗青说:“你就搞吧!总有一天你要害在你的老二手里!”
罗成章惭愧地说:“今天要不是钟县长,我就栽了。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罗青,你帮我搞点酒菜来,我们好好喝几杯。好好聊一聊。”
罗青当年提干,罗成章帮他找过关系。所以罗青对罗成章一直非常感激。每次罗成章来,他都想方设法地把他招待好。听罗成章这么说,就说:“算了,以后还是注意点。这样吧,我叫人把酒菜端到这里来,我们一起边喝边聊!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兴趣,我再给你发一个妞过来。”
罗成章笑逐颜开,说:“够意思!行!你的地盘你做主!我听你的安排。”
不一会酒菜上来了,三人边吃边聊。
罗成章说:“钟成兄弟,我还没有把那个顺口溜给你说清楚呢!”
钟成说:“是啊!这几句话好像很有内容似的。”
罗成章说:“这四句话,分别指的是江南的一个有影响力的人。贾不假,能把皇帝拉下马。说的是县人大主任贾嘉华,他资格最老,上头关系很硬,只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才没有升上去。他为人刚直不阿,性格火爆,疾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先后把两个县委书记和一个县长弄下了台,赶走了一任县委书记。不过他头脑简单,思想左倾,容易被人利用。所以有一个好县委书记也被他弄走了。他受了别人的挑唆。”
钟成说:“这贾主任果然不假啊!”
罗青听着也来了兴趣,问:“花非花,赚的钞票用马拉。指的是谁啊?”
罗成章说:“这个人姓花,叫花定国。此人富甲一方,是江南第一大民营企业春来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他是政协副主席、商会会长,全国人大代表。江南的官员和他都过往甚密,在江南也算是呼风唤雨。不瞒你说,我在江南几年,他送给我的东西都不少。但是我这谈不上受贿,因为他没有找我干任何事。”
钟成说:“这样的人最厉害了!他送钱你,并不一定要你给他办什么事。他要的是让你归心于他,要的是增添他的影响力。他是在用钱编织一张网。”
罗成章说:“还是你认识深刻一些。的确是这样,在江南政界,好像没有人说他不好。谈到他,都是一些赞美之词。他到任何一个部门去办事,都是畅通无阻。这都是钱给他铺的路啊!”
钟成问:“白不白,红道黑道都能来。指的又是谁呢?”
罗青说:“这个我略知一二。指的是我的同行,江南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白松华。对不对?”
罗成章说:“正是他。虽然他姓白,但是却有着黑社会的背景。有人说他是江南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但是他又占据着公安局长的宝座,还多次立功受奖,因为参与破获一起大案,被公安部嘉奖过。”
钟成说:“这样的两栖动物最不好伺候。”
罗成章说:“谁说不是呢?连县里主要领导都要让他三分。”
钟成说:“这几个就够厉害的了!后面一句是怎么说的,好像是说谁‘最牛’吧!”
罗成章说:“对!牛最牛,官场人称鬼见愁。这个人倒不是什么大官。他是一个退休干部。他退休之后,什么都不干,当起了‘民间反贪局局长’。他专门告一些局长以上的官员,有时是捕风捉影,有时又有些证据。贪污受贿的,他告;违规操作的,他告。反正搞得你不太平。但是你又拿他没办法。当然,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条腿被人打瘸了,儿子也被人捅了几刀。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有些人自己不敢告,就委托他告。他成了告状专业户了。他到北京都去过几回。所以,江南县的干部都怕他,都生怕被他捉住了小辫子。”
罗青笑道:“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一个‘鬼见愁’了!”
钟成说:“有这样的四大强人,再加上钟越这个厉害女人,难怪你不想在江南呆了!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这四大强人这么厉害,钟越一个弱女子,在那里驾驭得住吗?”
罗成章说:“这就是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啊!她长袖善舞,巧妙地在他们之间维持着一种平衡。好像还挺吃的开的样子。”
罗青说:“这个女人不寻常啊!我倒想见她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