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珊珊也是为了自保,不想这个时候吃亏,就说:“申俊大哥,你放过我吧,我那边还有事儿。”
申俊在朱珊珊那团饱满的地方用力一捏,朱珊珊疼的一咬牙,但是没就叫出来,申俊说:“滚吧,小骚货,电视台的主持人也这搔德性,我没心思搭理你。”
手一推,差点把朱珊珊推个跟头,朱珊珊马上爬起来,慢慢的退后,突然就撒腿往出跑,申俊以为她是害怕了,也就没管他,只等王群打来电话,晚上跟老爹见面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朱珊珊对今天的情况也略知一二,马上就给安然打电话说:“安然,我在地下酒吧见到了申俊。我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似的。”
安然忙问:“你怎么不给周天宇打电话,周天宇知道公安局对申俊采取什么措施。”朱珊珊忙说,“这个混蛋我不能便宜了他,就在刚才他还狠狠的捏了我的乃,捏的我好疼。”
安然叫道:“你不是在酒吧吗,怎么又跟他泡一起去,还让他捏你的……唉,我不是说你,你是真有问题。”朱珊珊辩解地叫道:“安然,你说什么呢?这个狗东西我再也不想见他,我是意外遇到了他,他就把我抓了过去。你赶紧联系周天宇啊,我知道现在公安的在抓他,别让他跑了啊。”
安然马上说:“好,我现在就给周天宇打电话,挂了啊。”
给周天宇打了电话,奇怪,居然是关机的提示。以一个记者的敏感脑子忽然想到朱珊珊说在地下酒吧意外见到了申俊,就觉得这里的情况绝不一般。
新闻记者就跟朱珊珊这个文艺节目主持人完全不同,文艺人其实除了玩,就什么也不是,而一个新闻记者就有着冷静的头脑,事态越严重,脑子就越冷静。她想了想,马上来到台长办公室,台长苟日新正在跟一个副台长谈着举办中秋晚会的事,安然什么也不顾,进去就说:“台长,我有紧急的事情要跟你说。”
那个副台长并不了解今天台里发生的情况,就对安然这样的大胆很是不满,脸上就露出气愤,而苟日新却知道这个年轻的记者可不是吃素的,就对那名副台长说:“你先回避一下,”
副台长看了看苟日新,也不敢再有什么不满的表示,拿着自己的计划书,站了起来,看了看安然,心情郁闷地走出了台长办公室。安然马上说:“我觉得周天宇要出事,我想请你给陆书记打个电话,让他把周天宇保护起来。”
苟日新奇怪地问:“让陆书记把周天宇保护起来?周天宇是个什么人物?不就是个副镇长吗?是,他是有一定的能力,可是让市委书记把他保护起来,这真是荒唐,我不能打这个电话。”苟日新断然说。
安然说:“台长,今天的情况非常复杂,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周天宇跟的是申家父子博弈,申家是个什么样人,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现在觉得周天宇处在非常危险的状态。”
苟日新拒绝着说:“陆书记要是不同意,或者以为我在说浑话,我……安然,今天的节目做的好,陆书记也给我打了电话,我也同意播了,但并不是说你就可以……”
忽然,苟日新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苟日新看了安然一眼,过去接起电话,忽然,脸上露出几分喜色说:“哦,是李主任,我已经安排好节目播放的事,你让陆书记……什么,你们在找周天宇,周天宇从我这里走了就不见了?”说着就看了安然一眼。安然翻了一下眼睛,那意思是,给你一个主动的机会,你居然不把握住。
忽然,安然想到了刚才朱珊珊打来的电话,上去就抢过苟日新手里的电话:“喂,李主任,我是安然,我告诉你一个消息,申俊在地下酒吧,就他一个人,像是要出逃的样子。”
李锐马上说:“什么,申俊在地下酒吧?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安然说:“就在一分钟之前,是我的一个同事看到了申俊在地下酒吧里狼狈的样子,就给我打了这个电话。我觉得周天宇很危险,一定跟这个申俊有关系。”
李锐说:“安然,你就是今天到市委大院门口采访,又做了这期节目的记者吧,很好,你汇报这个情况真是太重要了,李书记已经指示市公安局的警力到处撒网,寻找周天宇的下落,同时,也在抓捕申俊,好,我就不多说了,我马上把这个情况汇报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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