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至极,你这该死的女人!”
林宵灼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嘶吼一声,上前捉住那一双柔夷,霸道扯入怀中后便是一阵风卷狂沙地侵犯。
似乎仅是在眨眼间,陆韵语只来得及一声地叫,就被林宵灼有力的臂膀紧紧束缚住。接着,充满阳刚气息的厚唇贴了上来,在陆韵语的催动下,林宵灼比往日更加急切,完全不给陆韵语喘息的机会,火烫的舌直接撬开陆韵语的牙关,吮吸,啃咬,像是要将陆韵语的丁香小舌完全卷进自己的肚子里。
陆韵语被吻得呼吸困难,林宵灼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件件衣物被剥落,甚至被蛮横地撕扯下来。在这场强弱悬殊的“较量”下,她是没有任何胜算的,所以她只能选择依附在萧楚寒的身上,任男人的身体疯狂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林宵灼似乎觉得仅是这样还不够,松开陆韵语的粉唇后,他着魔一般半吻半啃地在陆韵语脖颈上流连。
林宵灼才刚呼吸到一口气,被吻得有些晕了,视线还未寻得一丝清明,就被陆韵语一把推上了墙壁。
被禁锢在林宵灼与墙壁之间,陆韵语感受不到光线,在这狭小的范围内,唯有林宵灼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触碰和自己毫无规律的喘息……
次日晨起,陆韵语全身酸痛,四肢像被订在床板上了似的,懒得动弹。阳光透过纱幔投射进来,在她露出丝被的香肩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暖芒。
“娘娘,您醒了?”
Chun芝已经端来温水,站在床沿候着她。
昨晚太过激烈导致陆韵语现在浑身乏力,听到Chun芝说话她仍是未睁开眼,一摸身旁,果然林宵灼不在。
“陛下呢?”
“刚刚宫中来人传旨,让王爷即刻点拨人马启程前往安定赈灾。陛下说……”说到这,Chun芝似乎想到了什么,双颊一红,片刻才接着说下去,“陛下说您昨晚太过劳累,便自己出去接旨安排了,吩咐奴婢们不要吵着您休息。还说……昨晚的事,他回来再跟您新账就账一起算……”
Chun芝这话,陆韵语越听越是脸红,想到昨夜两人那激烈的画面,还有她故意作弄萧楚寒的画面,她真恨不得用被子捂住脑袋重新钻回去睡觉。
可是,一想到林宵灼今日便要离开,她心里就便突然塞进了千斤重的石头似的。
“安定几时发生的灾患??”
陆韵语这一问,Chun芝竟也跟着严肃起来:“娘娘您可不知,安定这次可是犯了大灾了!今日一早,安定县令八百里加急亲自前来求援,岂止皇宫,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仅是一夜,暴雨临盆,黄河之水猛涨,整个安定一夜之间便成了一片汪洋大海,百姓死伤无数,陛下已经急得焦头烂额了!”
听Chun芝这一说,陆韵语只觉头皮发麻,永州灾情如此危机,林宵灼这次必然是非去不可,但,且不说安定本身有多危险,光是想到林宵灼要孤身一人去赈灾,想要算计他的小人一定会伺机而动,她便有些提心吊胆了。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快!速速伺候本宫更衣!”
陆韵语猛然起身来,身体的不适让她浑身僵了一下,吓得Chun芝脸色骤白,劝说道:“娘娘,你该不会是想跟着陛下一起去吧?”
“那有如何?”陆韵语皱了皱眉。
Chun芝咬唇,有些胆怯。
“本来陛下不让我说的,看来瞒是瞒不住您了,奴婢说实话吧,陛下早就料到娘娘会因为担心他想要跟去,所以早在半个时辰前,陛下就……”
“你说什么?!”
陆韵语怒目回眸,吓得Chun芝赶紧“咚”地一声跪下。
“娘娘,奴婢该死!娘娘饶命!不是奴婢不说,是陛下不让奴婢说!”
陆韵语无可奈何,Chun芝又补充说:“娘娘,陛下早就算好时间走的,您已经追不上他了,还是让奴婢伺侯您更衣用膳吧!”
陆韵语茫然坐下,心脏跳动得厉害。
林宵灼的安排她是感动又是生气,她感动林宵灼为她这般着想,可她也气林宵灼为她着想!
林宵灼怕她受伤害不让她跟他一起,可他有没有想过,林宵灼爱她,她陆韵语对他的爱也一点不比他少,他如今只身险境,她怎么可能气定神闲在皇宫等他回来?!
“本宫要去!谁也拦不住我!”
“娘娘……”Chun芝跪坐在地上,乞求地看着她,“娘娘三思……再说您想想二皇子殿下。”
陆韵语毅然起身来,自己穿戴好衣物,回身,看了Chun芝一眼说:“你要是真为本宫着想,与其来劝本宫,不如替本宫去办件事如何?”
Chun芝一听,正襟危坐:“娘娘请吩咐。”
“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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