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猫,我们都不由得彼此互视一眼,不由得想起在王家村地下洞里见到的那只从死尸上跳过去的猫。
老道长问:“当时你看到猫没有,是不是一只巨大的,长着琥珀色眼睛的黑猫?”
大师兄摇摇头:“不,是一只白猫,雪白得没有一丝杂色,我刚起来,它就从窗口上跳出去了,只见到一团白色一掠而过。”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
警察后来又很严肃的把我们三个都带去做了笔录,我们三半夜三更的回道观,自然疑点重重,不过我们事先有准备,都说是跟我回老家做法事。
而对于做法事一说,在国内,并没有不允许这一条法规,警察见问不出所意然来,也就不了了知,说他们要把尸体带回局子里做尸检,让观内任何人有什么信息就立刻报告给他们。
这一晚上,老道长和观内的众师兄弟给两位遇害的小师弟做了超渡法事。
我无事可做,又怕等在门口的赵钦担心,就走出大以殿,踏着月色出去跟他说一声。
谁想到走到半路,竟然看到两个身影就走在前面,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我当时只觉得眼睛花了,先前也不见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当下心里一惊,想要回头往来路走。
谁知道那两人好像发现了我,竟然叫了一声:“哦,这位不是那日在观内救了师父一命的杜姑娘吗?”
我听着声音亲切,就不由得站住脚步向他们看去,只觉得是两个穿着道袍的道人,立刻安心了不少。
“两位道长好。”我转身向他们走去,心想自己真是成了惊弓之鸟了,遇到点事情就把自己给吓得。
“你好。”两位道长齐齐的说,打了个道语,尔后抬起脸来笑眯眯的看着我。
这一看不要紧,我浑身的汗毛都被吓得竖了起来,这两位,不就是被挖了眼珠子的两位师弟吗?
都听说新魂有一段迷茫期,难道他们竟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见我这一愣,其中一个还问:“杜姑娘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僵硬的摇摇头:“没有,我有事情,先走一步。”
两人齐齐的说:“杜姑娘一路走好。”
我就转身急忙往道观门口走去,只听身后还传来他们的聊天声音,一个说:“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快回来没有啊,几天不见,怪想念他。”
另一个说:“师弟,别太心急,我们这不就是去门口接师父的嘛,我估摸着应该快回来了,我好饭好菜都给他备下了呢。”
那个又说:“对了,师父不就是跟杜姑娘一块儿出门的吗,我们怎么不会问问她呢,唉,真是糊涂。”
两人就开口叫:“杜姑娘,杜姑娘……。”
我哪里敢答应,加快了脚步急急忙忙的往大门口跑,心里,却酸溜溜的很难受。
出了大门后,一头撞在了一块冰冷的柔软上,赵钦稳稳地接着我踉跄的身体,眉心忧虑:“怎么了?”
我回头看一眼那两个远远走来的小道长,难于压抑的哽咽不已:“他们死了,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还记挂着老道长。”
赵钦轻轻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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