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喉咙如炭火灼烧一般的感觉,比之刚刚清醒的时候改善了不少,只是神智依然不算很清晰,索菲亚并不能像对方一样,对自己的状况感到庆幸。
“索菲,你真是……你让我这么说你才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些袭击你的人是塞因集团的人吗?在那个工地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雷蒙德的声音又急又怒,但似乎并没有要索菲亚回答他的意思,“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查得水落石出,绝不会——”
——让任何人冤枉了你,即使是弗朗西斯!
在心底里默默起誓,他不想因为任何事情打扰到索菲亚的休养。她现在的任务,只是把身体养好!所以,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开始絮絮叨叨地和病床上的人儿说起了阿尔卑斯的美景,不顾神智昏沉的她其实一个字都难以听进去。
“……总之,你放心,现在一切没有任何问题,集团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就安心休养!把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才能更好地帮助我,知道吗?”雷蒙德念叨着,活像菜市场里为了几块钱而喋喋不休的中年妇女,却还乐此不疲。
“嗯……”索菲亚为周围的嗡嗡声时不时地皱眉,虽然每个单词都能听懂,但组合起来的意思却理解不出来。她想凝神意会雷蒙德话里的含义,但努力的几次却还是无法达成。最后,反而是疲倦如排山倒海一般向她袭来,让她再次沉入梦乡。
许久没有听到她断续的回应,雷蒙德心下一惊,担忧地放下手上的杯子与棉签,再三确认索菲亚只是睡着了以后,才叹出了一口憋了许久的长气。
高顿医生说过了,只要她能醒过来,神智基本清醒,而且发烧的状况没有反复,那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了。
她终于挺过来了!
雷蒙德的表情苦涩又欣慰,他站起身,对着床上呼吸轻浅的人影凝望了几分钟。然后,除了她床头光线柔和的台灯,他关上了室内其它所有照明设备的电源,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索菲亚的房间。
“总裁,”一出房门,在门外等候许久的特助哈德生就迎了上来,眉头蹙着,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总经理他还是守在邵情小姐的墓前不肯……”
抬手抹了抹疲惫的脸,雷蒙德感到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弗兰到底是发什么疯?这都已经三天三夜了,他还是想不通吗?”
哈德生没有随口附和,但他也不便反驳族长的说辞。不管家族里的其他人对这件事抱持怎样的态度,对于弗朗西斯深爱邵情的事实,雷蒙德一向是不承认的。就算真相摆在眼前——
少主没有让任何人插手,亲自为邵小姐梳妆打扮,入殓埋葬,就连墓穴都是他亲手在露西夫人和安吉尔夫人的墓旁边挖的!
想了想,哈德生斟酌着字眼开口:“弗朗西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家族内部为了这件事已经议论纷纷,如果事态再进一步扩展下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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