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她很幸运,他对她情有独钟呢。
“瞎说,才没有呢。”她甜蜜地流出了眼泪,原来相思比她想象中还浓还深。
“那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去看程飞雪了,陪她在医院聊天,照顾她。你呢?”
“我每天都在上班下班,过着很有规律的生活。”
那为什么没来找我?就算不找,连个电话也不打?
她怎么知道,这次他的手机被上缴了,根本就没有机会打。
“哦!”她有些失望地发出了这个声音,没想到他还能那么有规律地活动。
看来分开对她的影响远远比对他的大啊,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并没有多爱她呢?
“一起吃个饭吗?”他提议。
“不了,说了不见面就是不见面。如果没什么事,就说再见吧。”她闷闷的。
“有事!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你说吧。”
“怎么这么不高兴?”
希望他说的,她能高兴点儿。要是她总这么闷闷不乐的,他真要坚持不下去要强行去找她了。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我过的很好,很平静。”
言不由衷的小东西,还是他收拾她收拾的不够狠吧,跟他说话她都不实实在在的。
本想在电话里跟她说一声,他自由了,他是单身。
他现在更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在一起了,她会不会非常非常高兴?
想着电话里看不到她的表情,他还是上了楼,嘴上却说着:“那好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这样,我要开始工作了。”
说完,按了电话。
齐洛格听着电话那边的嘟嘟声,眼泪啊,就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无息的流淌下来。
好不容易盼到他一个电话吧,他怎么就那么简短的几句话?
而且一个星期他都没来找她,没有给她一个字的消息,他都没解释一下。
乔宇石,他要是心狠起来可真是无人能敌的。
正哭着呢,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以为是李嫂来了。
不想让李嫂看到她哭的样子,她躲回了房间。
脚步声很轻,的确像是李嫂的声音,朝着她的卧室走来。
“李嫂,我还睡着,你先忙,我也马上起床了。”
“你怎么这么懒啊?昨晚被乔总折腾的起不来床了?”乔宇石捏着鼻子,模仿李嫂的声音。
他的声音本就粗,哪儿模仿的像?且李嫂也不会这么说,一下子意识到是乔宇石那个大坏蛋,她顿时喜上眉梢。
小心肝噗通通的乱跳,却闭上眼假装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
哼,不能理他,他都可以那么无情那么久,凭什么听到他声音要这么激动?
一开门就能见到朝思夜想一个星期的小东西了,乔宇石心里也雀跃的厉害。
扭开门把手,见她懒懒的躺在床上。
“咳咳。”他轻声咳嗽了两声,齐洛格没理他,但她的心已经要跳出了胸膛,脸也忽地红了。
“小东西,我扑上来了。”
“你别!”她忙转过身,看着他。
这一眼她就明白了,他过的一点儿也不好,眼圈都黑了,且有些凹陷。
熬夜了,好像还熬夜不止一次。
他这是怎么了?一定是被他父亲罚了吧,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还在心里跟他闹气,还真是不应该啊。
一骨碌起身,关切地看着他的脸。
“被关了?你看看你,不知道顺着他们的意思吗?你这不会是关了一个星期吧?”真狠心,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儿子啊?
她伸出小手,盖到他脸上,什么也不想了,就只想着她的男人受了罪,她心疼死了。
刚收好的眼泪又滑出了双眸,刚才是气的,这会儿是疼的。
“傻,真是个大傻子。”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来回摸着他的脸,仿佛能给他疗伤似的。
乔宇石心里别提多美了,有她这么温柔的责怪,就是在关一个星期也是值得的。
“是为了我的事被关吗?”她问。
“不是,是为了上次我和程飞雪在她母亲寿宴上的事,父亲生气了。怪我没有尊重他们的意思,很生气,就关了两天。没事了,都过去了。”他很温柔地安慰着她,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摸了又摸。
“你手上是什么?”她这才看到他另一个手上有东西,是一个文件袋。
“好东西,给你看看!”说着,他献宝似的,从袋子中拿出一个红本子。
“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