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散居然能被人这么快就察觉出来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小娃娃,快告诉我你是如何解毒,又如何让老夫中毒的?”霍晟虽然嘴角已经开始渗血,但还是想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这香炉中原本应该是女儿香,不过女儿香本应是清幽恬淡的香味,你这香炉里,那种香味多了一份浓烈。应该是放了些别的东西,而能有这个味道的,应该是以夺魂草为主要原料的**散。我猜的对吗?”
“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知道夺魂草。除了司步久那个老匹夫居然还有人对毒药这么感兴趣,哈哈哈,看来我真低估了年轻人啊。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解毒的?”霍晟又吐了一口血。坐在茶台前的溪元澈依旧一眼都没看躺在地上的老人,更没看楞在一边的琨王拓跋曜。
“吃点心的时候啊。那碎散的桂花糕已经被我撒上解药了。不然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的把我最爱的桂花糕揉碎了拿给别人吃?”溪元澈从香炉里倒出一些烟灰于手帕上,然后小心包好,小心揣到怀里。“顺便说一下,你事先吃的解药遇到我的桂花糕就变成了另一种毒药。这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而无往非礼也。”
“你叫什么,老夫是个将死之人了,总要让我死的瞑目,让我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了。”霍晟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了,但是他还是想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知道自己栽在什么人手里了。这个少年有勇有谋,遇事沉稳,若他去了宫里面,里面蠢蠢欲动的那位估计也要麻烦了。
“你还死不了,所以就不用知道我叫什么了。解药就是香炉里的烟灰。”溪元澈站起身,给拓跋曜了一个眼色,然后向躺在地上的那位抱了一下拳,说“霍伯伯,晚生这关已经过了,这就告辞了,您多保重。”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梯,从塔顶的小门走了出去。拓跋曜跟在溪元澈身后一起出了门。
出了塔顶的门,这清风山就已经上到三分之二了。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听着林中的鸟叫,拓跋曜才刚刚从内心的惊恐中走出来。虽然表面平静,但是手心的汗却骗不了自己。
“拓跋曜,我又救了你一回,这第二关你完败。”罗溪早就注意到拓跋曜紧握的拳头,看着面容平静的这位王爷心中不由暗笑,确实有点王者的气势,都紧张成这样了,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
面对眼前青蓝色的眼睛,刚从生死关头回过神的拓跋曜忽然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忽然想到了很多,感慨了很多。刚才好像从未如此接近过死神,而就在他以为死神向他伸出邀请之手的时候,旁边的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个玩笑。他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真当自己如此接近死亡,他发现自己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有勇气。
只是一瞬间,拓跋曜又恢复了平常的霸气,因为他只允许自己失神一瞬。而刚才那一瞬也是别人击败他最好的机会。他不允许这样的机会有第二次。
“好,我们战平了。不过这第三局是谁能赢可就要各看本事了。别以为第三局本王会让你。”
“那就看王爷能不能追上我了。”话没说完,溪元澈已经施展轻功跑远了。
拓跋曜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神医的轻功还这么厉害。立刻追着那人影向山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