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蔓,你怎么在这。”
傅潇潇将药递到他唇边,无奈的提醒,“这里是你的别墅。”
男人突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用力,“傅思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除了会耍尽手段勾引男人,害人不浅,你还有没有一点良知?”
手中的药片被打落在地毯上。
傅潇潇有点懵逼,不明白怎么惹着他了,无缘无故的发火,但是毕竟是受困于人,她也只好忍着怒气,“陆先生,敢问我做错了什么?”
好气哦,还要保持微笑。
他那只眼睛看着她耍心机,勾引人?
男人紧紧的抿着唇,明显苍白的唇色还有眼底蕴沉的瞳仁,他在压抑着痛苦,傅潇潇见状拿过抱枕放在他背后,到了一杯温水端过来。
男人并没有接。
傅潇潇将水杯放下,然后起身,这里毕竟是他的别墅,而且受制于人她根本没有办法躲着他。
“陆先生,既然你就醒了,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我去给你叫医生来。
她转身刚要走。
“站住——”
男人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来。
傅潇潇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他,“既然你不想见到我,为什么不放了我,你明明就有喜欢的人,你这样对我,你对得起你的女朋友吗?你这是肉体和精神的出轨。”
温度一寸一寸的降下去。
就如同男人眼底一寸一寸变得冰冷。
傅潇潇僵硬的站在门口,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寂静的让人心慌,她看着陆祁深,预料之外的并不是男人的狂风暴雨。
除了那一声,“滚。”
就没有别的了。
傅潇潇走下楼梯,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指尖不可避免的颤抖,她冷静下来才发现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有些后悔刚刚逞能和男人斗嘴。
这两个月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活方式,那就是不要试图反抗,要顺从他的话,她才能有机会出去。
不知道刚刚男人是不是还醉着,最好明天醒来之后什么都忘了。
……
傅潇潇的目光突然落在茶几上放着的报纸。
她盯着上面熟悉的名字,“鼎盛”
这不是沈易安的公司吗?
每天都有订阅的报纸,但是傅潇潇不关心这个,没事的时候就看会书或者去花房。
看着这份报纸应该是昨天的了。
傅潇潇将报纸拿起来,上面写的一些商业用语她看不懂,什么收购,股票的,从头看到尾,傅潇潇唯一清楚的就是。
沈氏发生了问题。
傅潇潇紧紧的捏着报纸,说不出自己内心有什么感受。
很复杂。
她和沈易安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再过几天就是傅思蔓和沈易安的婚礼了。
她不打算去,就让她当一次鸵鸟吧。
自从那天从傅康的病房出来,她再也没有见沈易安,有意无意的躲避,她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想躲避一个人很容易。
但是忘记一个映刻在记忆最深处的人却不是那么的容易。
她叹了一声,合上报纸,放在茶几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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