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被下药了。
恍恍惚惚之中,有人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架着她离开。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被放置在了一个凳子上。
嘴巴上的胶带被撕掉,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摘掉了,云歌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眼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女人。
女人见她醒了也不惊讶,也不回答云歌问题,只是自顾自地带着云歌去沐浴。
云歌想抗议,可浑身上下半点儿力气都没有,也就只能由着那女人摆布了。
沐浴后,女人又给云歌换了一个雪纺长裙,将她长长的黑发吹干,披散下来。没有化妆,但却在云歌额间描了个花钿。
确认无误后,女人这才将黑布重新罩到她眼睛上。
“与其逃跑丢了性命,不如学者去享受。”
那先前不回答她任何话的女人在这一瞬间道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而不带任何感情的话。
云歌有些愣,接下来后颈一通,她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久久停驻在她额间的冰冷触感。
因为太冰,云歌不由得皱眉。
“醒了?”
有男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那额间的冰冷触感缓缓移动,云歌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对方的指腹。
“你是谁?”她开口,“是你绑架的我?”
“不,是有人把你送给了我。”那人的声音也是冰雪一般的寒凉,彻骨凛冽,不带半丝感情。
“所以?”云歌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指尖却从她眉心滑到眉骨,最后又落在耳侧,摘掉了黑布。
云歌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慢慢睁开眼,入目的房间富丽而堂皇,带着一股异域风情。
她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头顶的帐幔是梦幻般的紫。而在床边,坐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
金黄耀眼的短发下,五官秀气精致,一双眸子如同大海般,蔚蓝浩瀚,却又深不可测。他面上没有半分表情,一身雪白的西装下,显得少年气质越发凌冽。
如白雪危原,冷不可攀。
见她看过来,少年微微扬了下巴,神色倨傲,“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仆人。”
------题外话------
又晚了,我可以去自尽了……
PS:男n号出场打个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