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曾耕田小声说道:“娶了小媳妇的人,都染头发。”
“哈哈哈。”谢敏大笑,张着手也进了里屋。
曾耕田冲着他的背影嚷道:“洗洗手就出来吧,厨房用不下那么多人。”
“好的。”谢敏来到洗手池边,看着白兰的眼睛是红肿的,就问道:“嫂子,是不是又跟曾老吵架了?”
白兰低着头说道:“谁说的?”
谢敏说:“您眼睛都红了,该不是看到龚书记回来红的吧?”
这时,曾耕田悄悄走进来,他站在餐厅不吭声。
谢敏又说:“是不是曾老欺负您了?”
白兰说道:“也不是,这次是我欺负他了,我让他离开我家,他不走。”
“哈哈。”谢敏大笑,说道:“这还是闻所未闻过,有一次听说您欺负他了?”
“唉——我的脾气也不好,彻底跟他急了,这次也把他气着了,要不也不至于刚看见法成就告我的状……”
“嫂子,小点声,隔墙有耳。”龚法成一边冲洗大闸蟹一边说道。
白兰听他这么一说,就往出探头看,正好就看见曾耕田悄悄往出跑的后影儿。
“哈哈。”龚法成和谢敏都笑了。
龚法成问道:“嫂子,是不是你现在经常在背后说我哥坏话,不然我哥怎么新添了毛病,总是鬼鬼祟祟的?”
白兰说:“就知道你向着他,家里平常就我俩,我跟谁去说他的坏话?有时孩子来电话,他抢着接听,根本轮不上我!另外,你哥现在还挺坏的,有时跟孙子说话,我在旁边都不让我接,他说完就挂了,成心!我想跟孙子说话,还得重新往回打。”
“哈哈。”
这时,曾耕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说道:“你们都扎在厨房,不嫌憋闷呀?用不开这么多人,谢敏你出来,说咱们正事。”
谢敏跟着他走了出来。
曾耕田问道:“卷宗带来了吗?”
“带来了。”谢敏说着,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盒卷宗,说道:“你抓紧看,我可是打了借条的。”
曾耕田“嗯”了一声,拿着卷宗就进了里面的书房。
谢敏一看,他丢下自己进厨房了,就脱下外套,重新走近厨房,帮助他们准备午饭。
很快,一顿烹饪简单、内容丰富的午饭准备完毕。
三位老战友围坐在桌边,曾耕田早就打开一瓶五粮液,说道:“这还是上次小谢拿过来的酒呢,我一直省着喝呢。”
龚法成一听,赶忙说道:“别省着喝,我给您老人家带来了岭西最好的酒。”他说着,就要起身去客厅的袋子里拿酒。
曾耕田一把拉住他,说道:“你就凑合喝小谢的酒吧。”
龚法成说:“我让谢敏尝尝我们岭西著名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