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蝉鸣在这个村庄里面变的非常的刺耳,过去的时候,谢子健一直都是在城里,虽然是不讨厌农村的生活,但是想到如果自己在这个地方生活一段时间,也是觉得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但是现在似乎是一切都变了。
而现在的这个时候谢子健和陈玉瑶的关系已经是变了,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是那么的暧昧,而现在他们就在上山看完风景,一起走在回村里的路上。
看着在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她虽然想不起来过去和他有的美好时光,但是心里总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
然而这念头出来,却让她自己吓了一跳。自己和谢子健,何曾算的上是相爱至深?或许这话里,最映此时场景的,恐怕就是那一句“终于无言以对”。
越往下走,供人走路的小径已经不足以让两人并排着走,谢子健先快步走下几级台阶,让自己走到了陈玉瑶的身前。
“有什么危险,我替你挡着。”他开玩笑似的对陈玉瑶说。
陈玉瑶玩笑般地打趣他:“只怕你这身板,是挡不住多少危险的。”
两个人沿着小径往村里走去。天光大亮,树林里不停地传来鸟叫声。谢子健没由来地想,若是时光这样静止,该有多好。
他能和她一直这样走下去,多好。
神游间谢子健听见走在后边的陈玉瑶轻呼出声:“哎呀——”他回头看向陈玉瑶,焦急地问:“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的。”陈玉瑶朝他笑了笑,“不过是被蜜蜂亲了一口,起了个包而已。”
谢子健这才略略放下心,就听见陈玉瑶又轻轻地喊了一句:“额头上也被亲了一口了。”随后传来陈玉瑶玩笑似的抱怨:“你说我又不是花,这些蜜蜂老叮我做什么?”
“等会找个大夫看一看吧。”谢子健忍不住说。
陈玉瑶却觉得谢子健有些小看自己,闷闷地回他的话:“我也是农村里长大的,被这蜜蜂叮个一次两次的也死不了人,左不过是回去拿点药擦擦,痛上个几天也就好了。而且这里医疗条件不好,上哪找医生去。”
谢子健不知道怎么去反驳她这番话,只得收了声往前走。
可是再往前走了一个多小时,谢子健就听见陈玉瑶在后边小声地喊他,说停下来休息一会。他走到陈玉瑶的身边,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他看见陈玉瑶靠着一棵树,像是被人抽去筋骨一般往下滑,最后无力地瘫倒在树边。谢子健想要扶住她时触碰到了她的脸颊,温度高的有些瘆人。谢子健焦急地晃了晃她,试图让她保持清醒。随即一边查看陈玉瑶的伤势,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陈玉瑶的额头已经肿了起来,脸色苍白,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被谢子健这么一晃,胃里的东西翻腾着往上涌,最终是“哇”地一声全给吐了出来。
谢子健有些慌乱。他只知道蜜蜂叮人,皮肤会肿起来,却不知道陈玉瑶被蜜蜂这么一叮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背着陈玉瑶一路小跑回到村子,在村口询问几个当地村民去往卫生所的路线,却被当地人告知最近的卫生院在邻村,开着车过去都得花不少时间。一时间,谢子健急得有些手足无措。
恰好此时有个村里的老人叼着烟走了过来,看了看陈玉瑶,随后摇头道:“麻烦咯,这是给毒蜂子蛰出来的,这姑娘已经发烧了,没那么容易好。”
谢子健忙走过去:“老人家,你看被蛰成这样,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吗?”
老人掸了掸烟灰:“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这办法麻烦的很,要弄起来不大容易。”
谢子健一听有办法,赶紧上前询问老人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治好陈玉瑶给这毒蜂子蛰出来的伤。老人原本不大乐意将方法说出来,见谢子健如此坚持,只好道:“你跟我来。”
谢子健接连不断地说着谢谢,老人摆摆手:“不过是我家流传的一个土方子,也不知效果好不好。救人一命而已,没必要谢我。”
陈玉瑶在半梦半醒间断断续续地听见谢子健的声音。头部传来的疼痛让她只听见“暂时不回去”这句话。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干的像是要着起火来,想着自己临睡前总会在床头柜放一杯水,便伸出手去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索着,好不容易摸着了杯子,手却像是没有力气,杯子刚被提起就重重地重新落回到床头柜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谢子健顺着声音朝她看去,陈玉瑶的手臂无力地耷拉在床边,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渴……”谢子健赶紧往杯子里倒了些凉水,再放进一根吸管。随后扶着陈玉瑶的背让她在床上坐好,将吸管送进她嘴里。
陈玉瑶迫不及待地喝着水,或许是因为喝的太急的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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