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她上班的地方,传出去,叫她如何工作?
“是不是我还没有满足你,你就迫不可及待地想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了,嗯?”床头的灯映着他血丝布染的眸,纪君阳知道自己在吃醋,而且是醋海横波的那种,他受不了她跟那个男人的亲密互动。
千寻有些恼怒地看着他,“纪君阳,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对,我就是不可理喻,那也是你逼的。温千寻,要你一句承认,有那么难吗?你若有苦衷,为什么不可以跟我讲?你要是心里没有我,为何又巴巴地跑过来。”他差点就要叫林风送他上医院了,可是她却真的敲了他的门,那一刻,他内心狂喜而满足,他是不是可以暂时地自我欺骗着她的心里一直都装着他的存在。
千寻冷笑着,“我巴巴跑来,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有权有势有钱,为所欲为,你除了会耍你的威胁手段,还会什么?”
“对,我就威胁你了,又怎样?”纪君阳阴狠狠地,“别以为找个男人来冒充你的男朋友,我就放过你,丫头,是你说过,抵死要我和纠缠的,所以别想着可以全身而退。我告诉你,你要敢跟我之外的男人结婚,我就敢在婚礼上抢新娘,或是,废掉那所谓的新郎。”
霸道就像深刻在他天生的性子里,千寻来不及在言语上与他对抗,就已经被他狠狠地堵住了嘴唇,连同身下汹涌的欲望一并蛮横地冲撞进她的身体里,犹怒且带恨的双眸紧紧盯着她。
如狼似虎的男人,恨不能将她吞食。
千寻疼得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那是一种身心俱疼,无药可止,那个疼痛的名字,叫纪君阳,一笔一划地刻在她的心脏之上。
等到他好不容易松开她的嘴唇,她喘息难平,眉毛被他撞得挤成一团,随手抓了一个枕头砸上他的头,“纪君阳,你禽兽……呵……”
明明是要骂他的,却偏偏拖出一串旖旎的尾音,千寻只恨身底下没有一个洞,可以让她自己藏进去。
纪君阳却是唇角一翘,长臂扫落枕头于地,“我是禽兽,可你也有感觉,不是吗?”
他身下大动,每一次都将自己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火热摩擦着她的###,沉静多年的情/欲再度被他开发出来,渐渐受不住,咬着的唇,不让那羞耻的声音流泻出来,可是脸上的潮红,早已出卖了她身体的秘密。
他的手指忽然来到她的肚腹处徘徊,“我们生个孩子,怎样?”
这声音,来得突兀。
千寻一怔,身体瞬间转凉。
纪君阳亦同时发现她身体的僵硬,“不愿意?”
他死死地盯着她。
“休想。”她亦狠狠地看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了,他的婚讯才刚刚宣布出去。她已有了一个安安不能正大光明地认父亲,又怎会再陪上一个孩子的幸福来赌将来。
千寻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掀开来。
纪君阳一个不防,居然狼狈地跌落下床。
这个跟头摔得他火冒七丈,爬起来,伸手捉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到床边架在他的肩上,不管不顾地又冲进她的身体里。
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对她说,“温千寻,我还真非得要你给我生个小孩不可,一个太少,来两个,两个太少,我不介意生三个。”
“你这个疯子。”千寻感觉自己大半个的身体失去重心,双手想撑起自己逃离他的攻击,他就一步一步地逼下来,将她的身体曲成一个紧贴的弓字。
“所以,你得陪我一起疯。”纪君阳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