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或许这就是一种怀念,包括张舟,猛烈的回忆比不上这样细细的怀念,牵牵挂挂让人更觉得压抑。
你们都写道:进了办公室,习惯性地扭头向左看,椅子已经没有了,没有笔记本电脑也没有人,心里空空荡荡……
正如我在想起你们的时候,写下的这些话,我的离开并不是让你们消极工作的原因,而希望你们能够更加积极地面对工作,间隙时再想到一脸严肃说话也容不得商量的我。
凌晨4点,我和团子走在街上,手里捧着热乎的煎饼果子,她说她喜欢我,喜欢家豪。两个不一样性格的人,却成为要好的搭档,有两种魅力,让人喜欢。
写到这里,我想说,家豪,即使我真的不回来了,你也要加油,千万不要让其他人抓到把柄了,不能丢我的脸啊。
因为,因为现在你的搭档是组里最有经验的徐敏老师,他也会做得很好的,我也很放心。
偶尔犯点小错误,却写得一手好文章的崔老师,以后学习我把不满发泄在文字上吧,别刻在心里,引起生理上的不爽。许博老师也请多多加油,北京微亮的天空,你若还记得我在出租车上对你说的那些话,明年今日,我会大大地欢喜,大大地赞美你的。
曲鹏,今天我一样写错了你的名字。所以你会记得我一辈子的。还有欧巴,你经常凌晨3点给我电话,我也会记住你的!
最后请记住,我只是给自己一个假期,也许我会回来和你们继续奋斗,也许我会在另一个高地等着你们继续合作。
现在读6年前的文字,眼睛湿润了。24岁的我究竟有多喜欢装大人啊,那种一遍又一遍的交代,仿佛临死前的遗言,现在看起来只是觉得好笑,好笑之中又觉得当年的自己真的够认真。认真地给每一个人一段话,认真地说着每一件事情。我和小单已经没有了联系,也许是因为一些我年轻没有尽力而为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他年轻任性而为的事情,但看着这篇文字,我多少有点觉得可惜。其实,自从不联系之后,偶尔我也在想,无论如何,从个人角度而言,我也应该先和他说句抱歉。至于其他,另说。
听说刘欢已经结婚生子了,我只记得她戴着眼镜很认真翻译外国新闻的样子。她当母亲肯定是把好手吧。冯娟听说要移民了,上个月还在和我微博留言,有些话不必多说便知道彼此心意。我没想到,她是唯一一个和我保持联系的旧同事。
有两种不联系。一种是忘记了。一种是放在回忆里。《娱乐任我行》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个单位,更像是一个学校。正如响哥听完我的叙述之后,对我说,你在那一年真正成为了一个电视人。是的,我就是从那里毕业的。
对了,上周在三里屯的电影院遇见浪浪了。他特热情地对他媳妇说:这是我老领导。我居然比6年前更为紧张。这是我在北京第一群兄弟姐妹,认识他们真好。
——2012年3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