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宗熠先一步替她打开车门。
上了车,他立即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心疼地说:“怎么不穿件衣服再下来?”
她望着他笑,模样娇憨。
他心头一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含笑问:“吃早饭了吗?”
纪念蓦地睁大了眼睛:“哎呀!完了完了完了,我正在煮鸡蛋呢。”说完,忙开车门要下去。
他伸手拉住她,把手机递到她手里:“打电话给喜儿。”
“不行,她昨晚说不定又失眠了呢,让她多睡会儿吧,我自己去。”她摇头道。
谈宗熠打开车门,陪着她一起。
她一路小跑,马尾随着她的身体一摇一摆,谈宗熠看着她,忽然间,就有了想生一个女儿的冲动,生一个小小版的纪念。
他白天工作,晚上回来陪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姑娘,陪她们一起散步,给她们说故事、唱儿歌,然后一起睡觉。他要给女儿最多最多的父爱,也要弥补纪念童年的缺失。这样一想,心里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纪念去厨房关了火,然后对着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谈宗熠一个箭步跨到她身边,拦腰抱起她,纪念没有防备,不由得“啊”了一声,下一秒,谈宗熠的吻就已经堵了上来。
他一边朝卧室走一边吻她,进了房间,抬脚关上门。
纪念躺在他身下,他一只胳膊肘撑着床,以防自己压到她,另一只手缓缓游走进她的睡衣里。他深深地吻着他,热烈却又不失温柔,纪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觉得自己好像跌进了一堆棉花里,浑身无力,身体飘忽。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又辗转至锁骨,纪念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头微微后仰,她能感觉到他今天特别不一样,温柔中多了点儿急切,他的牙齿轻轻啃咬在她的肌肤上,一阵战栗从天灵盖直蹿脚底。
当他们完全地贴紧,亲密无间地融合了彼此时,纪念感到一种切实的安全感和满足。
“念念。”他在她耳边呢喃,“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爱到足够深沉时,就想要与你共同拥有一个生命,他在很多很多年后,当你们已不在世,依旧会延续着你们的爱和生命。
纪念愣了愣,在他说之前,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对另外一个生命负责,这是一件太重要的事了,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谈宗熠再次吻她,这一次,细腻而绵长,仿佛在诉说着天荒地老。
许久后,他看着脸色绯红的她,沙哑着声音道:“一个你,已经不够我爱了。”
纪念心跳如鼓,胸腔里的热流沸腾般涌上喉咙、眼眶,她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她的头抬起,深深吻上他的唇。
语言不足以表达爱的万分之一。
纪念还在房间里磨蹭,一想到林喜儿现在正失恋,而自己却在房间里和谈宗熠亲亲我我,她羞愧得恨不得钻地洞。最后,还是谈宗熠先出去。
她听见他在外面客厅对林喜儿说:“早安。”
林喜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纪念捂着脸笑,真是太难为情了啊。
“念念。”谈宗熠喊她,“出来吃饭。”
她不得已,只好学乌龟慢吞吞走出去,餐桌上,有培根、鸡蛋、豆浆、烤好的土司,她看向林喜儿:“都是你做的?”
林喜儿转头看着她,慢悠悠道:“是啊,我一个失恋的人,还得照顾你们,你说你们一大早就来刺激我,这合适吗?”
谈宗熠看她一眼,她能数落他们了,说明心情已有好转。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好不好。”纪念过去对她撒娇,“今儿我伺候你一天,做你的小丫鬟,够有诚意吧。”
林喜儿挑眉:“这还凑合。”
谈宗熠笑起来,他看向林喜儿说:“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意大利玩吗?如果你要去,花销我全报!”
林喜儿对他翻白眼:“给我打发走了就没人和你抢纪念了是吧,我偏不!”
纪念在一旁喝着豆浆傻笑,其实,她真挺喜欢看他们斗嘴的,看他们这样,她有一种特别温馨、特别亲密无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