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未卜先知,一般在穆叡策的面前,只要傅婉言出面什么事情说不定的呢?
“行了,你也就莫要在这儿同着我胡扯了,那我就先行走了!”
想着自个儿带着精兵就算是对方耍什么花样也是可以一一的应对的。
策马扬鞭而去,留下的只不过就是滚滚的黄沙罢了。
不知晓何时,傅婉言是被人摇醒来了,突然觉得嘴角处有些湿润,不免用手摸了摸,竟然是湿答答的,顿时想起了什么,赶忙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略微有些陌生的环境回过了神来,'这儿并不是自个儿的药棚,倒像是穆叡策的营帐里面。
刚刚想来脑子里面难免是有些魔愣的,眼睛一转也就看到看到坐在一旁提笔细心的描画着的穆叡策,不免有些呆愣了,眼神突然有些心虚,手上的湿意还在,就是不知晓他看没有看到了,若是真的看到了那可就丢人了!
着实的丢人!
倒是不知晓为何自个儿就这么昏睡了过去,若是以往的话就算是熬夜十日也不会就这么睡了过去还不讲究地方,倒是未曾想到啊!
不自觉的将手上的那些湿答答的东西在衣角上面擦拭了,懊恼的拍了拍头,面上也是有些悔意。
“莫要再拍了,若是再拍下去指不定脑子还好就这么坏了可不就是得不偿失了么?”
这话有些轻笑的意味,自傅婉言醒来的那么一刻他就察觉到了,至于她的担忧穆叡策也是知晓的,她的每一面在自个儿眼中都是极好看的,她也太过于杞人忧天了。
“你……”倒是未曾想到穆叡策会突然发出声音,傅婉言的视线就这么看了过去,他并没有抬起头了,不管真的未曾看到还是假的未曾看到,反正他也没有戳破她的心思大不了这件事情就放在这儿好了,谁也就当着不知晓好了。
起身,俯下身,穿着黑色的靴子,傅婉言毕竟是一个女子,女子的脚都是较为娇小,有的也是三寸金莲,但傅婉言并没有裹脚,倒也是不大不小刚刚好那般,其他的人看见了米娅接着又看着傅婉言,怎么说也不会想到这档子的事情了。
“你再干什么?”
看到了穆叡策半天未曾抬起头来,心里面也是有些疑惑的,脚就在地上蹬了蹬,往着那一旁的桌案那边走了去。
原本自个儿也是坐在那儿看着书的,但是不知晓怎么就睡了过去,至于怎么睡到了床榻上面想来也是穆叡策干的了。
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儿挥动着手上的笔,这倒是让傅婉言有些好奇了,心思就这么一起来了,也就付诸于行动。
慢慢的靠近,穆叡策就这么低着头,虽然没有回答傅婉言的问题,但的确也是等着她慢慢的走近,每走进一步他的唇角就越发的勾勒起来。
傅婉言看到了桌案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张画纸,看着那个样子穆叡策是在绘画了,顿时也有些失去了兴趣了,但是瞥见了那么一抹白色的裙角,顿时心里面一个疙瘩。
他是在画一个女子么?
心里面突然顿了一下,按道理说穆叡策也未曾见过他的母妃,最多也就是皇帝召见他回去的时候也就轻轻的撇了那么一眼,但是总归还是有些不真切了,但是军营里面就米娅和孙二刚不久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在大家的面前是女子之外,倒也是没有什么新奇的了,莫不是在话她们么?
傅婉言说实话自个儿倒是有些醋了,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心里面有些闷得慌了,她想要知晓那个画上面到底画得是何方神圣了,莫不要说孙二在东流国寻了一房娇妻回来,他到也莫要看对了眼睛的女子了。
“你在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