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年事已高,自然抵不过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的力气大,过了一会儿,直接累得气喘吁吁的,但是那双眼睛含着恨意就这么看着傅婉言,就是认定了傅婉言就是他的仇人一般,“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旁人都以为他在胡说,傅婉言却是知晓的,想来他也是气得够狠了,想要动真格的了,想到了什么一般,也就扬了扬唇角,从腰间取出了一个令牌,“大家可是识得这个是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傅婉言手上的令牌上去了,有的人不明所以,不知道是哪里传出了声,皆是四周也就想起了声音。
“那个是将军的贴身之物,自将军病了之后,这个东西一直在朱统领那儿,我还见过呢!”
“好想是呢,听朱统领说是那是将军给他的!”
“那岂不是朱统领临走的时候给傅军医的?”
……
听着人云亦云,傅婉言嘴角更加是勾了起来,很是好看,就这么看着御史!
她没有告诉他们,其实这块令牌有两块,一块被穆叡策给了朱三,还有一块自然是以防万一给了她,让她更好在兄弟们面前更有信服力。
“不可能,怎么可能给你这么一个破军医呢?”
御史似乎侮辱了一半,起先自己就想要军营里面的管理权利,可是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了一个朱三,好不容易朱三去了前线,现在好了,连一个卑微的军医也骑到了他的头上来了,这让他在军营中如何才能立足呢!
张元听着他这么说傅婉言就不爽了,显然是气着了,手就那么一不小心重了一些就捏在了他那有些冻着的地方。
张元十分的会抓地方,就那么轻轻的一掐就是疼的御史上蹦下跳着,怨恨的看着张元现在好了,连一个军医身边的助手都敢来欺辱他了吧!
“你……你……大胆……”
他气的牙痒痒,直接说不出话来了,好像檀口里面有一股血腥味。
傅婉言不再理会他,“御史大人,既然你是皇上派来的人,自然是要注意一下自个儿的形象才是,就这么一顶营帐烧了便烧了就是,军营里面大多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老弱残兵,你就这般肆无忌惮的指示他们干活,有没有考虑他们的身体?”
这话直接说中了他们的心里去了,眼睛也有些反泛酸了,这本就是冬日时不时刮着风,十分的寒冷,但还是忍着,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御史就是这般的不顾及他们,只是想着自己,不免对朝廷有些失望了,看着他的眼神也就有些变了!
御史现在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有空理会他们所谓的情绪,只是瞪着傅婉言,“那本官的营帐是怎么回事,总得给本官一个交代吧!不然我还以为是傅军医你故意加害呢!”
傅婉言听着他这话,这直接的笑出声,但是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的笑意,更是十分的发冷,唇角的上扬也是勾起了讽刺的微笑,“既然朱统领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我管,我自然也是要对得起大伙儿的,“张元,你和两个兄弟请御史入住新的营帐里面,另外拍两个兄弟追查一下,其他人就回去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