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伊娜跟谢静雯的个性是对立的;要说后者锦屏之水清澈见底,又轻柔可人。那么前者必须是一片云,隐而不露,别小看了这片云,一片云可以遮住整个太阳。
为了感谢给我们提示的水鬼,我让矮冬瓜去纸扎铺,扎一只纸船,轮上放上车马人,童男、童女各一枚做了一场简单的法事度魂,把他托付跟黑无常以期能早日轮回。
我现在居住的房子,就是典型百家密集式住宅区一处独家独院的出租屋;我们是冲着各种谣传来的,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传闻这里的房子无论是出租屋,还是沁心苑住宅区都在闹鬼
来了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发生,面对陌生的环境跟陌生的面孔,我主张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不久之后,我认识了出租屋左手边那栋住宅区的守门大爷。
小区守门胡大爷在十几年前就从遥远的山村来到这里,久而久之对这里的人和事有了感情,他跟这里的住户相处得就像亲戚,更像是老朋友那般关系融洽。
大爷家里条件差,以前在家里,那数不清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把他熬得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即使这样还是得照样过穷日子,那穷日子让他深感绝望,哪怕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可是腰包里也没有几个储存。
胡大爷最终决定出来挣钱糊口,在小区久了,习惯了,有感情了;闲暇时帮帮住户们带孩子,还能得到那么点物质安慰。住户们会把旧衣服,不要的旧家具送给他。
胡大爷就把这些在他看来非常珍贵的物品,分送给自己家里的亲戚,他们都在大山种田度日,日子很不好过。
胡大爷的容貌很像一个人,就像水浒传中李逵那般丑陋,黑脸膛、大络腮胡、金鱼眼、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
孩子们跟胡大爷混熟了,就跟胡大爷玩调皮;把他的守卫室房门给反扣,凭他在屋里大呼小叫就是不开门。
不时还把胡大爷的衣服,蹂躏一番,扔在地上踩踩的;难得的是胡大爷没有吹胡子瞪眼,只是呵呵一笑了事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任由小屁孩们胡闹。
胡大爷的过度迁就、仁厚、让孩子们的家长过意不去,就挨个的查找调皮捣蛋的孩子;奇怪的是,孩子们都统一口径,拒绝承认那些坏事是自己做的。
胡大爷清楚,孩子们是冤枉的,他不但没有怪孩子们,反而提醒家长注意看着自己的孩子。
在小区里有一个大的车棚,专门寄放住户们的自行车,因为有了孩子们的捣乱,偶尔发生点让人不爽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闭口不谈。
矮冬瓜是在旧货市场买的自行车,我跟胡大爷混熟了,他就把自行车寄放在小区车棚里。
我们刚刚来,经济条件不是很好,还不得两个人合起来蹬一辆车!这一天矮冬瓜取车,发现车子的链条被什么东西剪断了,他大惊小怪喊我。
我就站在门口跟胡大爷瞎侃,听他一喊急忙过去看。
自行车链条断了,不像是孩子玩笑搞断的,倒像是有人故意剪断来的。
我喊他别出声,守护车棚的是胡大爷,闹开了对他有影响,就各自推起车子去修理铺重新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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