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比较可观的数目,因此刘雅丽的父母跟吴小兰的父母相互推卸,都不想付账。
不但不付账,还在幼稚园大吵大闹,赌咒发誓说谁把刘雅丽推倒在地,谁不得好死。
大人太较真,孩子与孩子之间是没有距离的,他们需要玩伴,所以吴小兰跟刘雅丽很快就和好如初,还一起去追打游荡在校门外的疯子。
吴小兰的叔叔去外地工作,县城的房子空置下来,就邀请哥哥嫂子带上侄女去家里住。
从此以后,吴小兰跟刘雅丽两个特别要好的玩伴,各奔东西、数年不见。
如今、刘雅丽就像一缕幽灵般,突然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出现,吴小兰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跟害怕;她鼓起勇气问道:“刘雅丽,是你吗?”在问出这句话时,她感到浑身寒冷,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无论她怎么问,刘雅丽只是那么盯着,仿佛从来就不会说话;吴小兰能从对方那黑黝黝如同镜片似的的瞳孔中,清晰看见自己惊恐万状的神态。
吴小兰想喊其他同学,可是无论她怎么大喊,没有谁理睬。
明明看见同学就在自己周围,一个个全神贯注的样子,却没有一个人理睬她;这个情景太诡异了,有那么瞬间,她有想要抓狂的感觉。
忽然、紧盯着她的刘雅丽,就像儿时耳语那样贴近她的耳畔,悄声道:“快跑,他来了。”说完,又自住的错开身形,慢慢的消失在空间中。
吴小兰害怕了,下意识的抱住头,歇斯底里狂叫;“啊……啊……啊!”
在同学们的眼里,吴小兰是一个有上进心,很独特、漂亮的女孩;可现在她居然趴在课桌上瞌睡,还莫名其妙的大喊大叫。
大叫出声,加上有同学来推搡吴小兰;蓦然醒来的她,懵懵懂懂、睡眼惺忪的样子看向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这里没有刘雅丽,没有鲜血,刚才是做梦了?
在同学们的关切询问下,吴小兰呐呐道:“没有什么,我……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女同学跟吴小兰要好的,就安慰她;个别男生却在她所谓的这个奇怪的梦上面做文章,有人挤眉弄眼暗示;吴小兰是不是做了春梦之类的。
从那以后,吴小兰不想睡觉,也无心复习功课,她没日没夜的看书,没日没夜的看电视。就是要把所有时间消耗掉,也不能睡觉。
犯困了,她就用冷水洗脸。
可是,困意却屡次毫无预兆的出现,一次比一次浓也沉重。
吴小兰拿起牙签,使劲戳胳膊,让疼痛驱赶困意。
这些都是我们从吴小兰日记本上看见的,她曾经有告诉妈妈自己做的噩梦,却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他们对她的梦不感兴趣,对她的学习跟考试分数感兴趣。
母亲离开时,严肃认真的对她说:“你只需要复习、在复习,其他都别管。”
是的,家里人为了让她能更好的学习,吴小兰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的一切杂活母亲大包大揽,包括她换下来的内衣内裤都是母亲给洗好折叠整齐放在衣柜里。
在吴小兰没有出事前,我跟舒小雅在外面可谓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可还是没有保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