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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舒小雅在外面,她紧张极了,哭兮兮的样傻愣愣的看着我;又看向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在病床上的血人刘雅丽,许久没有说一句话。
事实上,任凭刘雅丽父母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也挽回不了女儿的命。
刘雅丽失血过多,手足韧带切口齐整断裂,身上多处出血,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不可思议,活生生的花季少女,就这么匪夷所思的夭折了!
医生、护士、对眼前发生的情况,都保持沉默。
面对家属的质疑跟怒斥,他们除了装聋作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解释这种超自然有史以来属于首次发生在病房里的问题。
我沉重叹息,默默无语的离开。
舒小雅悄悄尾随在后面,她也不说一句话,就那么鬼鬼祟祟的跟来;不过,蹩脚的跟踪,很快被我发现。
我最终站定在原地,抖出一支烟,没有点燃,而是含在嘴上“想知道什么?”我知道舒小雅就藏在柱子后面,故意慢半拍等她出来说话。
舒小雅尴尬的红了脸,慢吞吞走出来,掩饰性的想要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倏然伸出手一把钳住她的手腕。
舒小雅挣扎,越是挣扎,越是钳得牢牢的。她大叫“你想干什么,弄疼我的手了。”
舒小雅的大叫,引来很多人注目的眼。
我把烟卷从嘴上拿下来,对那些看他们的人吼道:“怎么?没有看过两口子吵架?”
人家是两口子,清官难断家务事;想看热闹的人,顿觉没趣,一哄而散。
舒小雅瞪了一眼我:“你胡说八道,谁跟你是两口子?”
“要我别用劲,就乖乖的听话。”我眼神一凛,严肃的口吻道。
舒小雅不敢在挣扎,随我的大手钳住,之后感觉钳住的力道一松,赶忙抽出来自己的手,仔细一看,呀!手腕上都捏红了;她气得不行,眉头轻皱,柔嫩的唇角一撇泛着怒气道:“你不能轻点吗?”
我心里有事,没有跟她多说话,就那么径直朝前走。沉重的叹息一声,深吸一口烟,随着缭绕的烟雾在头顶散去,我的思虑也悄然展开;直至今日,我一直怀疑杨婆婆的死、以及她儿子的死,都不正常;他们跟刘雅丽的死,有着某一种千丝万缕的关联!
那么刘雅丽会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继续朝前走,身后传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她倒知趣从医院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吭声;我微微侧头瞥看一眼舒小雅,心微微一动,好似看见了灵儿。
我冰冷的心悄然起了波澜;此种波澜,就像一个不能示人的秘密;心里有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我曾经很想很想忘记灵儿,可越是想忘记,她的样子越是牢牢的占据了我的心。
“嗨!车子来了。”舒小雅刻意大声提醒我,我却无动于衷她的表现;冷眼扫了一下滑动而来的公交车,没有做声;装出冷酷的样子来,是想保持跟舒小雅的距离,让她别对自己抱有任何幻想,因为我心里装不下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