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向他。
瞬间,把叶强弄的好不尴尬,不用想这些人肯定误以为他和许彩星在二楼上做那种事情,但是他们真的啥事都没做,只是单纯的按摩而已。
本来还想解释几句的,但是看了一眼四周围男性工作人员恶狠狠的眼光时,叶强还是放弃了这种打算,越描越黑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到银行办了一张银行卡,将手提包里的十九万现金存进去了十五万,剩下四万块钱叶强决定还是留着当现金,万一要用,也不用来县城取钱。
等坐上回北坡村的车后,看着手中两包加起来才六斤重的种子,叶强裂开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昨天辛苦了大半天,结果就换来这么两包种子,希望到时候能收获颇丰吧,不然的话那真就日了狗了。
此时叶强并不知道刘金贵一大早带着刘宝贵坐上了第一辆从县城开往北坡村的小汽车,本来昨天他们就能回来的,但是那个时候太晚了,已经没有车了,于是就在医院里的走廊上将就睡了一晚。
“金贵,医生咋说了,到现在你还护着叶强这个小王八犊子,要不是他在背后做的手脚,我咋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病呢!”
此时在北坡村,村支书的家里,刘宝贵脸色的铁青的看着自己的叔伯兄弟刘金贵,昨天去医院后,医生将阑尾给他切除了,为了能省点钱,刘宝贵决定连夜从县医院回来,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没有车了,所以只好耽误了一晚上。
当时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医生给他说他的阑尾炎已经犯过一次,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一次阑尾炎发作并没有进行切除手术,而是通过他不能理解的方法进行了缓解和疏通,起到了镇痛的作用,所以让他感觉阑尾炎好了,其实是他的痛觉神经和阑尾炎被镇住了。
本来上一次直接切除就好了,但是这样做却导致了这次阑尾炎发作更加的严重,病情也恶化了不少,所以花了更多的钱,这让刘宝贵觉得一切都是叶强搞的鬼,为的就是让他受折磨,多花钱。
“我说哥啊,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想成不,人叶强当初也没说要救你,是我求人家的救你的。再说了,当初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那个时候上那拦车去,余大夫也没在,除了叶强以外,村里可在就没人能治你的病了。”
刘金贵对他这个叔伯兄弟也是无奈了,好家伙,现在病好了,却倒打一耙。幸好他这也只是在自己面前说说而已,这要是当着叶强的面说出来,指不定还会遭什么罪呢。
冷哼一声,刘宝贵啥话都没说,将头转向一旁,点了一根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丝毫没有搭理刘金贵的意思。
这个时候刘金贵的媳妇王翠花端着两碗热气腾腾刚出锅的荷包蛋走出来了,“金贵,你不要和你哥一般见识,他这人就是驴脾气,死脑筋,说是说不通的。来,赶紧喝口热乎汤,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