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村里早就已经是黑灯瞎火的一片,满山片野的蛙鸣虫唱就像浪潮似的一浪接着一浪,把那些家里被日得嗷嗷乱叫的女人声差不多给掩盖了起来。
两道黑影儿一前一后地窜到了堰塘边,观察了半天后,其中那个身体有点佝偻的人拿出了一个大农药瓶子来,激动得大笑着咳喘了起来。
“老兄弟,你缓缓,快缓缓,别上了头,当心身体啊!”田老三扶着激动不已的苟驼子,眼里全是苟驼子手里那瓶药。
“老三,我没事,只是一想到那个小畜牲要倒大霉,咱心情就特别好,一下子连病都好了不少!”苟驼子从兜里掏出喷雾来朝嘴里喷了两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爽得不要不要的。
“老兄弟,你这玩意儿有这么厉害吗,这么大一个塘子里的鱼都得死?”田老三有些不敢相信地指着他手里的农药瓶子问了一句。
苟驼子嘿嘿一笑,冲田老三扬了扬手里的家伙,笑道:“老三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上次大番子就是用这药,只倒了一瓶盖儿,这塘子里就飘了一层白肚皮,老子今天要把这一瓶倒下去,让王大根这狗狼养的畜牲亏个血本儿无归,特么的,敢跟老子斗,弄不死他!”
苟驼子当了几十年的村长,在伍阳村儿里早就已经是横着走了,当年王老爷子如果不是看他被哮喘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也不会出手救他。没想到失踪了几年的王大根一回来,不但保住了他们家的院子,而且还把他这个大村长给弄得死去活来,半条命没了不说,连村长都丢了,这一笔笔的烂账一股脑地全都得算在王大根的头上。
等了这么多天,苟驼子才动手,就是得等王大根放松警惕的时候。今天晚上,苟驼子是铁了心要把这堰塘里的鱼给全部弄死,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这儿,苟驼子一阵兴奋,举着瓶子就走到了水边,正想拧瓶盖儿的时候,拿瓶子的手突然一阵钻心的剧痛,马上松开了手,瓶子一下掉在了边上的沟里。苟驼子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腰上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子,只听见他嗷地一声惨叫,砰咚一声掉进了堰塘里去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田老三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儿,就看到苟驼子在水里不停地扑腾着,嘴里边还在惊慌地喊,“老三……老三快救我,我不会……我不会水……”
田老三急得直跺脚,这尼玛闹得是什么事儿啊,你不会水,老子也不会啊,红了眼,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当场扯着那烟腔破嗓子喊道:“救命啊……”
呼救声瞬间回荡在伍阳村,把所有睡着的没睡着的,都给惊动了。
凌晨的时候,向鱼头的总经理办公室里才安静下来。
向婷穿了上衣,下身就一条小裤衩卷在沙发上,红着脸看着王大根拿拖布把地上的水一点点地蘸干,羞臊的神色一次次地闪过脸庞,这犊子真是太壮实了,弄得人家一波接一波地长着潮,好羞人啊!每当多看一眼王大根的肌肉线条,向婷的心跳就更快一分,再这么看下去,估计又得忍不住了。可是一想到那丝丝肿涨的感觉,向婷忍不住一哼,暗想道,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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