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救你我什么事情也不会有,现在救了你我或许会搭上性命,但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雅提低声念叨。
“你说什么?”萨乌尔听不懂。
“这就是他带我下去的时候说的话,而且……而且他还给我包扎伤口了。”雅提的声音越来越小,羞涩的低下了头。
在酋长国这意味着什么?一个女人除了自己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碰她们的身体。
“我知道。”萨乌尔却出奇的平静。
“你不生气?”雅提问。
“我生气做什么?如果当时不是他给你包扎伤口你都是死了,看样子他很清楚救你或许会搭上性命,可是他依旧选择了救你,他也是因为你被抓了。”萨乌尔道出了实情。
萨乌尔比其他的贵族都要开放,他更懂得尊重别人,更懂得理解包容,如果杨洛当时坚持遵守他们的风俗习惯,那么自己恐怕早就失去女儿了。
在欧美别说包扎伤口,拥抱接吻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为什么?就因为他亵渎了我?”雅提公主皱起了柳眉。
“不,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他可能就是杀死王储的凶手。”
“只是可能对吗?有直接的证据吗?没有是吧,没有证据为什么要关押他?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又怎么会被抓住?”雅提急了,掀开毛毯就下了床。
“目前还没有证据,不过不管有没有证据他短时间肯定是脱不了身了。”萨乌尔道。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看着,看着阿拉派下来救我的使者被处死?”雅提直视着萨乌尔的双眼。
“我保证会有办法的。”萨乌尔道。
“保证?你的保证有用吗?如果你能保证我妈妈就不会死了。”雅提对父亲一直都心存不满,当年就是因为萨乌尔的失误雅提的母亲丢了性命,对此她一直都耿耿于怀很没有安全感。
女儿的话戳到了萨乌尔的痛处,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他这辈子都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
萨乌尔深吸一口去,郑重其事的说:“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救他的。”
监狱的贵宾室里杨洛越来越感觉事情不对劲。
“杨洛,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事?”李密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可能会有麻烦。”杨洛四下看了看,这贵宾室门口有士兵把守,窗户是大拇指粗的栏杆,想要逃跑唯有一条路可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找机会先走,纳赛尔怎么对我们的你也看见了,他虽然不会杀我们,可谁能保证他不会唆使别人害我们?先离开再说,这些人可没有什么信誉可言。”
“走?怎么走,门口好几个人守着呢,除非我们可以变成蚊子飞出去。”李密自嘲道。
杨洛没有说话他指了指头顶的吊顶。
“走上面,这个办公室是隔出来的,上面吊顶都是相通的,肯定是可以出去的。”
说罢杨洛就踩在凳子上卸下了一块石膏板,然后纵身一跃一把抓住上面的栏杆爬了上去。
“我们这要是跑了罪名可就坐实了,你确定要走?”李密问。
“你就能确定他们会放过你?你是活着申诉还是坐着等死?”杨洛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纳赛尔带着人正匆匆往这边赶。
犹豫了下李密抓住了杨洛的手,杨洛稍稍用力就将李密拉了上去,然后盖上了石膏板。
两个人在吊顶里面快速往前爬行了二十多米就到了墙边,杨洛轻轻的揭开一块石膏板发现到了一间办公室的上面。
办公室里空空如也,而且窗户也只象征性的安装了不锈钢栏杆,这种栏杆在杨洛面前和薯条没什么区别,他轻手轻脚的跳了下去,四下看了看然后伸手示意李密下来。
李密脚下一滑一脚踏空结结实实的掉了下来,杨洛伸手接住了他但李密还是将办公桌上的一只玻璃杯蹬到了地上。
“啪!”
一声脆响,玻璃杯摔的粉碎。
“谁在里面?”房门被人推开了。
杨洛反应神速,一把拉过李密缩到了办公桌的后面。
一个守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掉下来的石膏板然后走了过来。
就在他靠近的一瞬间杨洛突然暴起就是一记老拳正中那人太阳穴。就见他身体一晃昏倒在了地上。
“快换衣服。”杨洛一边说一边开始脱守卫的衣服。
而李密则是跑到一边将挂在墙上的军装取了下,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杨洛一把拉开铁栏杆钻了出去,李密紧随其后。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大理石铺就的广阔院落,不远处几个守卫正在聊天。
而出口在最前面,大概一千米的距离,但大门口有哨兵,最近的路就是左侧大概三百米的围墙。
不像是一般的监狱,这地方的监狱居然都没有铁丝网,准确说算不上监狱,类似看守所,管理相对比较松散。
“别紧张,该怎么就走就怎么走,我们现在去围墙那边。”杨洛拉了拉帽子加快了步伐。
李密跟在他边上脚下生风,他的心脏在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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