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一看,不光是黄森的身体在移动,他那脖颈里面的血管也在不断的网上冒着漆黑无比的血浆,看上去十分的渗人。
随后我马上叫来了死,让她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可是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我们只能打电话求救蔡佳佳。
而按照蔡佳佳当时的话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罕见的现象,说什么是因为中了蛊毒之后,里面的寄生虫将黄森的五脏六腑都吃了个精光,而黄森的筋脉却依然还在,这就相当于是诈尸的初级阶段,如果将他放在比较阴湿的地方,那么他很可能会因为经脉的扩张而自行行走,当然,这个现象她也没有看见过也不一定。
至于为什么黄森脖子上面开始冒着黑色的血液,蔡佳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而当郑聪回来之后,当他看到那些黑色的血液流的整个棺材里面都是,马上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就撒到了黄森的脖颈之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在这白色的粉末挥洒在他脖颈间的同时,那黑色的血液止住了,而黄森的遗体,也在顷刻之间紧绷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聪,你给黄森撒的是什么东西?”我奇怪的拿起郑聪手上的那个瓶子问道。
只见郑聪走到了黄森遗体旁边,将他身上的白布盖在了黄森的身上,十分凝重的说道:“食心蛊的血……他身体里面不光只有食心蛊这一种蛊毒,应该还有更加强烈的蛊毒存在,但是现在黄森已经死了,也没有尸隐虫帮我把剩下的寄生虫引出来,我很难知道这些虫子到底是什么蛊毒。”
最后按照郑聪的建议,我们决定第二天下午十四点四十四分,将黄森下葬在村子对面那一座山峰之上。
这里有个非常俗气的习俗,不得好死之人,死无全尸之人,都不会被火葬,而是将他们的遗体安葬在当地最高的山峰之上,这样,他们就能够距离天堂更进一步,也是老人希望自己的子孙能够早日投胎的盼望吧。
当然,这些都是扯淡,要是藏在比较高的地方就能够投胎,那么西藏的那个天、葬,不是人人都能去天堂了?而这个世界之上,没有天堂,只有地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将一块棺材板挪动到了黄森的头上,而后在他母亲和黄灿的凄厉哭泣之下,盖上了棺材,没办法,如果再不下葬的话,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所以,还是早日安葬早日安心吧。
到达下葬的墓地,我和黄灿,还有村子里面的八个男人亲自将那棺木放进了挖好的墓洞之中,而黄森的父母,还是在一旁哭着,但是声音并没有之前在灵堂里面的那样凄惨,我知道,她的嗓子,哭哑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只要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想到,他们每天在村子外面盼望着黄森还有黄灿的来临,盼望到的,却只有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黄森的母亲一度哭晕过去,为了避免她太过于悲伤,我让胡东扶着她回到家里面休息了一会儿,而胡东也在十分钟之内赶了回来,等到事情一切都结束了之后,我也决定,在这个村子里面多呆一段时间,因为我刚刚接到了陈杰给我的任务,明天晚上十点十五分,就在这个村子里面的某一家,我要去收一个女人的魂魄,至于是谁,他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将最后一叠冥币烧给了黄森之后,我和死也就转身离开了,回到黄森家中,他们正在准备豆腐饭,这是整江浙沪人民的一个丧葬习俗,人下葬之后当天晚上都要吃一顿豆腐饭,以酬谢前来参加葬礼以及用现金和实物等形式馈赠给亡灵人家属的一种感谢,而被邀请者一般是不能拒绝的,不然会被人觉得是无礼,而这种酒席一般以豆腐为主,因为豆腐是白色的,而人死之后,也被称之为白事,所以豆腐饭一词,也由此而来。
但是黄森村子里面似乎并没有被他的死而笼罩任何的阴霾,晚上到了大家吃饭的时候,黄森的父母忙里忙外,显得非常的开心,这又与黄森下葬之前,他父母的悲伤成为鲜明的对比。
后来我从黄灿的口中才得以知晓,他们的地方习俗,人死如灯灭,吃豆腐饭,是为了让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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