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就进去,如果你不想,我也不勉强,明天早上我会帮你将这个屋子里面的结界打开,之后你要做什么,就是你的事情了。”我缓慢的抱起那个男人,而后轻声说道。
很奇怪,这个房间给我的感觉不光有阴气和怨气,其中还有一丝符咒的气息,而在我进来并且睁开眼睛之后,在那床边,放着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黄铜八卦,这就说明,肯定是有什么高人,将她封印在这间房子之中。
我在房间里面等了很久,看了一眼手腕之上的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这房间里面竟然没有一点儿动静,当下我叹了一口气,随即摇了摇头对着天花板之上的一张人脸的轮廓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逼着你。
说完,我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白色的符纸,上面画了一张心意符啪嗒一声就贴在天花板之上:“如果你想要我的帮助,将这张灵符撕碎,然后对着它说话,我能够听到,最后说一句,善恶到头终有报,希望你不要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抱着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缓缓地站了起来,而后打开房门就朝着隔壁走了过去。
可当我刚想要开门,隔壁房间的大门也正巧被人打开,我抬头一看,是死,她看见我抱着那个男人,随即让我将那男人放在了门前,而后死用自己的阴气将那尾房封闭了起来,短时间之内,有人入住是没有问题的。
而当我开口说要解除那房间里面的封印之时,死却一口拒绝,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
我们将那男人放在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并且让胡东严加看管,而我和死两人,却在楼下的小河边坐了下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解开封印?你那封印只是短时间的,等到你的封印解除之后,更会激发她自身的怨气,到时候后果你想过吗?”一到河边,我眉目紧紧地皱着,并且指着那二楼的房间对着死咬牙切齿的说道。
死淡然一笑,随后那一双冰冷的手掌划过我的脸颊:“你不是说,我们只是来休假的吗?这个并不是你的任务,为何要多管闲事呢?它被封印自然与它的道理,如果你擅自解开封印放了她,那么后果,你能够承担的起吗?”
我承认死的话有道理,但是我碰到了,我能够袖手旁观吗,今天要不是我进去的早,那个男人可能一早就被那恶鬼附体从而吸干自身的精气神了,毕竟,人死了变成了魂魄,就等于是再活了一起,生前不能善始善终,死了,我还是希望他们都能够顺利投胎的。
就在这个时候,死身边的空气突然晃动了一下,虽然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但我觉得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我们的周围,当下,我紧紧地拉着死的手臂将她护在了身后,毕竟她是大病初愈,不能够再承受任何的打击了。
“主人……”忽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阵非常沉闷的男声,吓得我手中的冷汗直流。
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随后和我一起转身,我眼睛一瞪,在死的身后,那一条小河之上,正站着一个身穿黑衣,并且半张脸遮着面具的男人,他正朝着我们缓缓地走来。
“他叫陈杰,是管辖这一片的阴使。”死面色较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口中轻声说道。
“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这样叫我了吗?现在的你好歹也是一个阴使,被外人听见,像是什么话?”死冷面一皱,转而继续说道。
我抬头一看,那个叫做陈杰的男人已经走到了我和死的中间,而后他绅士的单膝跪地,嘴角轻轻一笑就拉起了死的双手说道:“那你觉得我这样如何 ?”
眼看着他那咸猪嘴就要下去了,我双手打了一个结印,而后啪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背脊之上。
“哎哟,好痛……你这小子谁啊……”陈杰被我这样一拍,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他的体内现在已经犹如熊熊烈火在燃烧一般。
死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将他背上的结印掀开,转身对着我说道:“陈杰以前是我的助手,现在可是这个地区的阴使,话说回来,你们还是同袍,以后不要跟他开这种玩笑了。”
我嘴角一抽,干咳了一声,而后有些呢喃的小声说道:“谁让这丫没事儿动手动脚的,同袍也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