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体的三分之一。
“这……?”张辰也不明白这个东西是什么。粗浅地一看他还以为是小时候玩耍的天牛,大嘴巴版还进化成了硬壳毛毛虫的天牛。但以他多年道士的经验,隔着玻璃瓶他都可以知道,这一定是一个邪物。上面携带的信息是远古的巫法。想起张宇航父亲那天在饭局所说的话,张家叔叔身上所缠的蛊虫可是这个玩意儿?
张辰拿起玻璃瓶,把玻璃瓶举到自己的眼前晃了又晃,心想,不行,要知道这是什么蛊虫还得进一步才能知道。他请求道:“阿天,我可以在你办公室作法吗?”
彭天听完这话后恍了恍神,作法?他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来接受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教育的一名正经警官对于这样的事情可是闻所未闻,今日却能得之一见。他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是对案情有帮助,又有何不可呢?”彭天去把办公室的百叶窗关上,把门也从里面反锁上了。
张辰得到允许后,坐下盘腿从包里拿出了三支香和两支香烛,一把看上去像普通小刀的匕首,放在他面前的中间。张辰点上香和香烛就开始念咒。
彭天是看呆了,这样都行?这老同学究竟能用这样看上去古怪又平常的方法从虫子里看出什么呢?
张辰一开始念咒就觉得心慌不已,他闭着眼念咒就感觉到这虫子在玻璃瓶里暴动,它想要冲出玻璃瓶!
除此之外,他还是弄不明白这种虫子的来历。它们既非泰国巫师的那种下降头类型的蛊虫,泰国巫师的法术他在上一次有所了解,由于泰国巫师下降头是通过强大的横死者怨气和邪法,张辰并没有在虫子身上感觉到横死者的怨气。但是也并非我国云南地区的那种毒虫,不带有毒性和细菌。张辰脑海里全是虫子巨大嘴,难道,这是吃人的虫子?类似于蛆吗?可这又不是普通的虫子,这样的法术他从未见过,是一种很古老的法术,不是现代的法。那么这些带有远古巫法的虫子又从何而来呢?
张辰正在脑海中冷静分析着虫子的来历,胸腔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四肢又酸又麻,腿也不禁地抖动起来,喉管还从胃里涌上一阵令人反胃的强烈恶心感。张辰实在是难以承受这种仿佛吃了尸块一般粘糯的恶心,霎时间从胃里涌出好多绿色的黏浆,一并从嘴里吐了出来,一滩绿色的黏浆全部洒在了其中的一只蜡烛上,浇熄了蜡烛,法事被迫中断。
彭天见此情景,赶忙上前询问:“张辰,这是怎么了?法事失败了吗?你看到什么了?”彭天不明白法术其中的原理,只是十分关心案情的进展和老同学的身体。
张辰摇摇头,捂着胸口发呆。他除了感受到这是来自远古的强大巫法,以及这个虫子害人的手段是吃人之外,他一无所知。以他的能力,根本不能源根溯源,找到这个施法的巫师和虫子的源头。
或者?根本没有源头呢?或者?只是某种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