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部分人,那么何必花费如此大的精力在这项实验上面,直接用手术摘除他们前额叶不就好了?
众所周知,大脑每个半球分为四个叶,额叶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大约占1/3体积,切除以后人会失去很多功能,包括很大一部分的性格,和正常人相比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还可以呼吸。
在十九世纪中期,国外的外科医生就是这么对付不受管教的精神病人以及作恶多端的犯人的。只是到现代,这种手术已经被证实是人类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巨大的错误。
深吸一口气,急忙接着余天龙的话茬问了下去:“所以,受试者的成功与失败,你们究竟是如何鉴定的?”
“哈哈哈,你这家伙问题还真多啊!也罢,趁着这最后的时间,我就暂时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余天龙不屑的望着我,随即继续开口道
“在这么多的受试者之中,倒是也出现了很多“听话”的试验品,就像是之前暗杀你们的那小子一样。然而,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我们却发现,那些“听话”的受试者,压根就不是我们想要的。
他们只知道一味的遵从,并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的变得不知道如何思考。这种低等的驯化,只会让人类退化,根本无法达到我们事先所预计的效果!
然而,在这些试验品中,郭方正却是个例外!”
我大致也能明白余天龙想要表达的意思,这些疯狂的家伙不仅仅是想从行为上面“驯化”人类,他们真正想要做到的,是彻底从“精神”上驯化人类,就像叶先国生前说的那样,要想从源头上遏制犯罪率,就必须将罪犯潜意识中犯罪的冲动根除。
当然,这其中的困难程度,是当初斯金纳的行为实验的几倍之多,也难怪十几年过去了,余英豪依旧还在苦苦追寻着正确的方法。
只是,我想不明白,如此复杂的实验,为何会同郭方正那个杀人犯扯上关系,
那家伙究竟哪里特别了?
余天龙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肯定的开口道:“他当然与众不同了!那个混蛋原本是个老实巴交的屠夫,每天就是屠宰场和家里两点一线,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为了能给自己老婆治疗不孕不育,他才拿了我们公司的钱,从而自愿成为了受试者。
然而,经过同样的实验改造,那家伙所产生的变化,却是其他受试者所无法比拟的!”
刹那间,我仿佛有些明白了,对于余英豪来说,郭方正为什么是特别的了。这么说来,那般混蛋会把目标选定在我身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黑暗中,眼见着路远已经绕了过去,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冲着余天龙开口道:“所以一直以来,你口中的特别,是指郭方正体内的第二人格吗?”
“呜呼,正确!混小子,没想到你挺聪明的啊!怪不得我爸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特么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整个集团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少资金!”
“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路远已经穿过了那堆车床,径直站在了余天龙身后的机器上面。
黑暗中,他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随后握紧了手里的军刀,一步步的朝前逼近着。
看起来,在我拖延出的那段时间里,林峰已经被他搞定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将注意力过多的放在路远的身上。
三米。。两米。。。一米。。。。路远距离余天龙越来越近。他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近了,更近了!就是现在!
路远一个鱼跃,从天而降,握紧手中的军刀,直冲着余天龙的脖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