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傻?”
五月的艳阳天,睡觉要两床被褥,那不明白着告诉他们说,他们分居吗?
温小暖见大叔又些不耐烦,小脾气也上来了。
她主动要求睡地上,他还说自己傻?
“狗咬吕洞宾!”
温小暖动作麻利的爬上床,他不是有洁癖?等她把床都蹭一遍,他肯定不会睡在这。
想着,她一把扯了头绳,用力抓了抓头皮,然后疯狂的甩着。
甩的她眼前都冒星星了,才晕乎乎的停下,喘着说:“完了,我的头皮屑都掉在床上了,这可怎么办,全是细菌,好脏的……”
牧珩锡脸色阴沉,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温小暖抬起头,“很明显不是?你有洁癖,你去找个地方睡。”
牧珩锡走到床边,俯视着那个四仰八叉的女人,“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霸占整张床?”
“哇,我头皮突然好痒!”温小暖翻身坐起,一边抓着头发,一边往牧珩锡怀里钻。
“你——”
牧珩锡一想到她头发上会飘下一层头皮屑就一阵恶心,用力瞪她一眼,转身拉开门就往外走。
温小暖看大叔铁青着一张脸,笑的在床上打滚,“老男人,跟我玩……哼,我玩死你!”
小拳头开心的敲着床褥,就连脚丫都嚣张的东摇西摆。
忽然,走到门外的高大身影又折回来了,他几步就来到床边,深邃的眼眸敛着寒光。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脑袋,吓的温小暖慢慢蜷缩到床角。
“大叔……有话好好说,我骗你的……我没头皮屑,一点也没有……”
那眼神,是要把她脑袋拧下来吗?
“是吗?”牧珩锡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有没有,我要检查!”
男人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扯到自己面前。牧珩锡身高一米八八,手臂上都是肌肉,三成力不到,就能把她制服。
温小暖被她压他腿上,脸朝下,胡乱的挣扎,“大叔,你要干嘛。”
小手胡乱的摸着,一下子摸上了男人的大腿,够不到他的手臂,她就使劲的往上伸。
一瞬,温小暖就感觉自己枕着的腿发生了变化,那些肌肉瞬息变得紧绷。
“大叔,你不可以对我家暴!”
家暴?如果可以,他真想那么做!
这个粗鲁的女人把手放在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虽然只在她面前正常……
牧珩锡压着心头怒火跟身体里的邪火,猛的掀翻温小暖,一脸阴沉的再次出去了。
房间里寂静无声,温小暖想想自己刚刚的作为,好像是过分了点,明知道大叔有洁癖,还腻歪他。
等下他回来,给他道个歉好了。
一个人待着无聊,便拿出手机打发时间……直到有人敲门,她才忽然睁开眼睛。
竟然睡着啦……擦了擦嘴边口水,看下时间,竟然是下午六点……
“大少奶奶,可以吃饭了。”佣人在门外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