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接着,毫无预兆地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白嫩,惩罚般地微微用力……夕蕾没提防,一下子“啊”地轻叫出声,浑身窜起一阵莫名的颤栗!
双腕被制,夕蕾只能悲愤握拳,“你这个,这个恶魔!”还能骂什么,大脑气愤至此,她已经词穷了,而且受了严重的内伤。
霍北辰啵地一声,松开她的另一团白嫩,“嚣张,现在道歉,我不罚你。”
“做梦吧你!简直是无赖,起来,我要去客房睡!”她试图抽出双腿,虽然很气,可是仍旧舍不得踢他。
如墨的瞳仁里却氤氲着异样邪恶的欲·火,他哑着声音说道:“嗯……看来,不好好惩罚你,你是学不乖的……”
削薄的唇顺着她的胸口向下轻吻,在她的小腹徘徊许久……最终,他灼热的呼吸开始下移,喷洒在她的双腿之间……
异样而陌生的温软令她弓起身体,旋即被他大手按下……
“不……”一阵心悸,她浑身发软,连“要”都说不出来……因为那逗留在她花蜜之地的湿软,正极力地想要钻入密从之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浪,燃烧了她的理智,她只感觉血管似乎要爆掉,牙齿都在微微打颤,“你……你……不要……”
他怎么可以……可是她已经浑身使不上任何力气,除了无法自控地嘤咛颤栗,她没办法再做任何反抗……一声声娇喑自喉咙中悠然而出,淹没在极大的快·感之中……
花丛里的四季不再分明,雨液化作最细最长的丝流,顺着溪流潺潺而出,它们被温柔地卷走,滴滴不剩……
当他伏起身,看她那白皙透粉的曼妙身躯仍在轻颤不已时,得逞似的低笑出声,“受教了没有?”
看到她泫然欲泣双颊潮红,忿忿白了他一眼,一副意乱情迷又不肯承认的模样。
他心里像被什么带毛的东西簇拥着,吹不走,又挠不着……
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对她这样做,他是有洁癖的一个人,这种事从前他从不会想,更别提对任何一个女人去做。
但是刚才,他又没有经过大脑地去做了这件事,或许是因为,经过那一夜之后,她的身体已经成了他无法戒掉的瘾。
那一晚,是他十年来第一次在雷雨天里睡着,占有她的那一刻,一直束缚了荆棘的心脏忽然得到解脱。
那种解脱,不仅是性事方面的释放,也不关乎肉体,似乎是封印多年灵魂也得到了一点一点的释放。
每一次对她的占有,他都身心愉悦,能单纯地享受到那份快·感,它似乎能愈合什么……令他无法克制,只能任自己一次又一次沉沦其中……
霍北辰凝视她雪白额头上的几颗细密的汗珠,目光移到她灵活闪动的亮眸,良久道:
“我好像,有一点爱你。”
夕蕾怔了一会,才如梦初醒般张口,但她来不及说任何的话,粉唇就被他堵住……
这之后,她也没有机会,再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