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离开了家。
我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去干啥,要把女孩弄哪儿去,凑到陈辉跟前小声问了一句:“道长,这些人在说啥呢,他们要把女孩弄哪儿去?”
陈辉看了我一眼说道:“他们说,姑娘伤成了这样儿,得赶紧送医送,他们是要把这姑娘送到医院里。”
我说道:“根本不用送啥医院,女孩身上的东西,我看好像被傻牛哥打出去了。”
我话音刚落,强顺也走了过来,对我们俩说道:“是被傻牛哥打出咧,傻牛哥三拳头下去,把那些黑气全打没咧,没想到傻牛的拳头这么厉害,不管能打人,还能驱邪……”
这时候,院里一分部人见没热闹可看,纷纷离开了,还有一部分在院里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而且,他们对我们几个指指点点的。
我顿时感觉有点儿不妙,好像对我们不怀好意,连忙对陈辉小声说道:“道长,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虽然女孩身上的东西没了,但是傻牛哥把人家打成那样儿,人家恐怕会找咱们麻烦的。”
陈辉扭头看了看傻牛,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可能还想给女孩家里人说几句歉意的话吧,我连忙一扯他衣裳,“咱赶紧走吧,等他们反应过来,咱恐怕就走不了了!”
陈辉旋即轻叹了一口气,“走吧。”
周华这时候,在人堆里站着,并没有往跟前凑,他瘸着一条腿,就算凑上来也没啥用,我给他递了个眼色,五个人一起往外走,不过,刚走到院门口,还没等出院门,外面来了一群人,全都是年轻人,足有十来个,“呼啦”一下子把我们堵在了门里。
我打眼一看,领头的居然是女孩的二哥,看样子,女孩的大哥和他们父母,带着女孩去了医院,女孩二哥出去找来这些人,专门堵我们的。
陈辉一看这阵势,虽然心里也明白啥意思,不过,他还是很客气地对女孩二哥问道:“小兄弟,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女孩二哥把眼睛珠子一瞪,“你们把我妹妹打成了这样儿,还问我什么意思!”
我朝门口这十来个人看了看,冷冷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女孩二哥当即把眼睛瞪向了我,“怎么样,就是你,我他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着,过来一脚蹬在了我小肚子上,我被蹬的朝后倒退几步,险些没摔倒,几乎与此同时,就听傻牛大叫一声:“打我气气,打死你!”冲过去“咣”地一拳,打在了女孩二哥的脸上,女孩二哥当即“噗通”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他身后的那些年轻人见状,“呼啦”一下就要冲向傻牛。
就在这时候,院里有人喊了一声,随即叽里呱啦冲这些年轻人一通吼,我们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些年轻人当即停在原地,没再动作。
中年人过来把女孩的二哥从地上拉了起来,对女孩二哥又是一通叽里呱啦,随后,中年人看看我们几个,又对陈辉一通叽里呱啦。
中年人说完,陈辉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了,犹豫几秒钟,点了点头,嘴里无奈地说了俩字:好吧。
我看了看陈辉,这是啥意思,好啥呀?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陈辉:“道长,这人跟你说啥了呀?”
陈辉看了我一眼说道:“没啥,他说,咱们把姑娘打伤了,现在姑娘在医院里,让咱们赔点儿医药费……”陈辉刚说到这儿,女孩的二哥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你们今天要是不赔钱,谁也走不了!”
啥?他奶奶的,我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两下,我们是来驱邪挣钱的,没想到钱没挣着,还要赔他们钱!
中年人这时叽里呱啦又对陈辉说了几句,我朝中年人一看,这家伙一脸奸邪,似乎满肚子坏水儿,刚才好像就是他建议把女孩送医院的,现在又来做中间人,让我们给他们钱,恐怕,女孩二哥出门找人堵我们的主意,也是他出的吧?要不然这群年轻人为啥好像都听他的呢?
我连忙问陈辉,“道长,这人又在说啥呀?”
陈辉一脸无奈,“他说,你们几个得先留下,放我离开去拿钱。”
我一听,心里别扭透了,急道:“咱哪儿有钱呀!”
陈辉不紧不慢地说道:“咱不是有金条嘛,你们等在这里,我去拿两根过来。”陈辉说着,双手抱拳,冲中年人、以及其他一众年轻人拱了拱手,说道:“这次是我们的错,理当赔偿,我们的包袱就在村外,贫道这就过去取钱,赔偿姑娘的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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