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欢欢告诫着。
“我知道了,欢欢,谢谢你。”陈曦感动。
“咱们谁跟谁啊,”吴欢欢抚着滚圆的小腹,想到了丈夫,她怀孕了,正需要丈夫关心的时候,却夫妻两地分居,心里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如果长青在就好了,至少,他能管得住纤羽。”
陈曦对长青,因为抽血过多导致休克的事有心结,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心结也淡了,更何况,欢欢是她的老同学,好朋友,借着这层关系,她也就为欢欢两口子惋惜,“欢欢,你老公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没事。”嘴里说没事,可吴欢欢这小日子过得实在是纠结。长青在非洲,那边通讯不畅,夫妻俩连打电话的时候都挺少,更别说什么**了。还有,端小年脾性差,有事没事都爱找她茬,说话时嘴里也不饶人,小姑子朱纤羽是一个被娇惯坏了的人,说话做事都随性而起,时常针对她。
陈曦和欢欢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与吴欢欢一墙之隔的朱纤羽的房间,则真的成了重灾区。
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被砸了,能推的东西都被推倒了,能搬的东西都不在原位上了,甚至连窗帘都被扯下来了,这一切的始作蛹者就是房间的主人朱纤羽。
这会儿,她正坐在地上,泪眼滂沱,任端小年敲破房门,喊破喉咙都不吭声,不出气。她全身像是被坦克碾过一般散了架,下午的经历像是梦魇一般散不去。
她被三个男人轮J了。
她在洗手间被药迷晕后是被疼醒的,当时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乱来,她被绑住,眼睛上又蒙了块布,既看不见,也动弹不得,她刚叫出声来,就被用东西塞住了嘴。
听声音,大概有三个男人,好像都很年轻,他们用尽了方法折腾她,疼得她死去活来的,更让她惊恐的是,整个过程被录了影,他们还拿着各自的手机啪啪的拍她的L照。
当她以为自己会被灭口时,没想到那些男人竟然放了她,不过却警告她,若是她报警,她的照片和视频就会马上在网络上出现。他们还以同样的理由威胁她以后必须随叫随到。而后,她被推上一辆车,当她被他们扔下车拉开眼罩时,才发现位于家附近的街心公园。
这种被凌辱的感觉让朱纤羽几近崩溃。可她碍于颜面,不敢报警,心里残留的除了被轮时的阴影外,更多的是恨意。
没有缘由的,她将所有的恨都倾注在陈曦身上!只因除了陈曦外,她再也想不到有谁会这样对她。
可她对康景逸却偏偏恨不起来。
一时间,朱纤羽在这样痛苦又煎熬的情绪里挣扎着。
砰的一声,她房间窗户的玻璃碎了,朱家的司机正从窗子处爬进来,纤羽见了,气恼的拿过身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吼道:“谁让你进来的?”
那司机也顾不得疼不疼,跳进来就冲到门口,把门打开。
早就等在门口的端小年冲了进来,看着坐在满屋狼籍中的女儿,急得不行:“纤羽,你怎么了?”
朱纤羽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
端小年这才仔细打量着女儿,发现她头发凌乱,妆也化了,手腕处有几处淤青,脖子上,肩膀上,到处都是咬痕… …预感到不妙,她立刻喝令屋内的司机和保姆出去。
当门关上时,端小年握住纤羽的肩,问:“是谁做的?”
纤羽两只眼都哭肿了,只是摇头。
“是康老六吗?”端小年怒气冲冲。
“若真是他,就好了。”纤羽气若游丝苦笑着。
这节骨眼上了,女儿竟然还痴心康景逸,这让端小年怎么能不生气:“是谁?”
朱纤羽摇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端小年气极了。
“别问我!”朱纤羽推开她,又哭又叫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了。
端小年气不过,顺手就是两耳光,被打了,纤羽倒还安静了些。
“是谁做的?”端小年咬牙切齿的问。
“我被蒙了眼… …”纤羽颤颤的发抖。
“报警去!”端小年哪儿咽得下这口气,拉了纤羽就要走。
纤羽死死的拖住她的手,哭喊着:“妈… …妈… …我被他们录了影… …不能报警… …”
端小年一听,也有点慌了神,刚刚喊着要报警不过是意气用事,可仔细想想,如果报了警,以后纤羽怎么办?还怎么嫁人?而她在首都的权贵圈子里又如何抬得起头?“你不是跟康老六吃饭去了吗?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朱纤羽哭着,断断续续把事情讲了一遍。
“肯定是陈曦干的!”端小年咬牙切齿的说。
纤羽抽抽答答的。
“这亏,咱们不能白吃了!”端小年气极了,“管她是谁,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否则,这口气咱们怎么咽得下去?”
“妈,我怕… …”万一她的照片和视频被散播出来… …
“怕什么,有你妈我在,谁敢欺负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端小年恨恨的说,“纤羽,这事,只有咱们知道,其他人都不能说,包括你爸,知道吗?”
纤羽哭着点头。
很快,端小年就策划了一场报复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