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但是很不幸都中途被扰了,所以眼下这次于我来说依然得算头一回。我也是个小姑娘,你总这么瞅着我我会不好意思,一不好意思可能就下不去手了。所以你得把眼睛闭上,只要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她急喘了两下,心里暗骂自己真没出息,怎么才说了这几句话就喘成这般?
再看看自己俯着的这个心口,竟也如她一样呼呼作喘,小耳朵趴上去,砰砰的心跳愈发的慌急明显。
她定了定神,用心回想前世也没少看些不正经的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这下一步该怎么做来着?为何她的男人不能像书上写的那般如饿虎扑食,把她反过来压在身下吃抹干净?
她终于总结出来原因——哦!原来是自己给予的刺激不够。
也是,古人衣物如此保守,除了脖子他也看不着什么,怎么可能会饿?
于是她将小手从他的眼睛上拿开,人也坐了起来。但好死不死地就坐到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地方,惊得君无念猛一激灵,双眼终于瞪了起来,泛着血丝,通红通红。
她开始纠结自己的衣裳带子,手有点哆嗦,解得不是很利索,但终归还是解开了。只是她想不到自己居然这般没出息,本来是充满热情的一个时刻,结果却有一种几乎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扑面而来,扑得她牙齿都打了哆嗦。
君无念也哆嗦,这不知死活的丫头简直是要把他给逼疯!他觉得自己此时应该把眼睛闭上,可一向自诩正人君子的上尊,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肩头。火一样的冲动濒临暴发,再止不住。
“阿瑶。”
西陵瑶就觉得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时,之前景象竟已彻底颠倒,她日思夜想的心愿终于在这一刻达成——君无念把她给扑倒了。
可有的人就是只纸老虎,人家不动她时,她整日里就琢磨怎么能把上尊大人给吃了。人家现在真要动她了,她却害怕了,哆哆嗦嗦地来了句:“你,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让君无念觉得十分耳熟,似乎从前一直都是他在说,现在终于从这丫头口中听到了!真是老天开眼,西陵瑶,你也有今日啊!
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瞅着面前这小娘子,越看越是喜欢。再想想从前被她欺负的那几次,便觉得此番定要加倍地讨要回来。便也不急着做什么,只一心逗她:“你说我要干什么?阿瑶,我早说过,为夫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我自然晓得你是正常男人,且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刚刚不已经……验证,验证过了,合,合格。”她说话舌头都打卷,怎么也捋不直。“那什么……你,你不是要同我说说那个墨丹青的事吗?我现在想听。”
他点头,俯身下来,就在她耳边小声道:“好,我说,你听,但我与你讲故事也不耽误别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不耽误我做一些爱做的事。”
西陵瑶觉得她好像是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可你就这样说,我听不好。我万一有哪一句听差了或是落下了,明日又要问你,麻烦不说,你万一记不得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不会。”他笑着说,“我记性甚好,今日说得每一句明日都会记得,你随便问。若真的都没听清楚,那我明日就再给你讲一遍,保证一字不差。娘子,更深露重,我们再说这些闲话,怕是就要辜负苍天美意,你觉得呢?”
她想哭……“我觉得苍天他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一定是极宽宏大量的,肯定不能跟我这等小人物计较。而且你看现在天都这么黑了,苍天祖爷爷指不定都睡着了,咱们总不好把他给折腾醒,那他可真的是要怪罪的。”
君无念忍着笑,都快忍出内伤了。这一套一套的,再说下去怕是要将远古诸神都给扯出来。他愈发觉得他家小丫头实在很有本事,他堂堂问鼎后期大修士,偏偏在这丫头手里栽得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起都起不来,这话要是放在从前,是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
“也知道怕了?”他抬起头,轻轻抵住她泛红的小鼻尖儿,语带松香,“看来为夫也少不得要多将你管教管教,那些不正经的话本子,以后少看。”
她点头,“再也不看了。”
“好。”他将小丫头轻轻拥在怀里,似放弃了之前的冲动,她正觉庆幸,却听他到又问了句,“阿瑶,那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庆幸,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