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浪子天团的老二灌醉扔到猪头老婆的床上拍照片,然后发到贴吧上!??枫哥,这会不会有点太……”听了我鬼畜的计划后李哪吒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
“仅此而已,不会让他们发生什么的,而且我会让马驴把他们的照片都打上马赛克,充分保护当事人的隐私,以猪头这个人的多疑,桀桀桀……”我鬼畜地笑了笑。
“确实如此,可具体怎么实施是个问题……”冷陌边说着把耳朵上夹得一根烟拿下来点上。
“这种事情,交给牛杂一定能搞定,在他搞定前,我们喝糁如何……”我觉得这种时候,喝个小糁什么的最有情调了。
“好主意……”大家纷纷赞同。
“去把杜莎叫来,一起去。”我嘱咐道。
于是我们就逃课出去喝糁了,门卫早就认识我们,所以连个屁都不敢放,但是李哪吒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各自踹了一脚后把他们口袋中勒索学生的一盒玉溪掏走,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勒索的显而易见,这两个货平时只抽4块5的哈德门,然后李哪吒又把两人的大盖帽翻过来倒上水才算完。
“呼!这里的糁,感觉喝一千年都喝不够,大爷,你这手艺真的是绝了,如果去个好地段,那不是赚翻了?”
我大快朵颐的喝了一口,对着正站在凳子上往大锅里添牛肉和蛋花的卖糁大爷畅快地说道。
“呦霍霍霍,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那种折腾,要是请人帮忙的话又做不出那个味,不如不做,不过人越上年纪精气神就越跟不上,再过个几年我也准备撤摊回家等死喽~”卖糁大爷沧桑地一笑,有些艰难地从那小凳子上下来,用手背捶了捶自己的后腰。
“嗯?大爷,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腰吗?”见到这一幕我站起身走到卖糁大爷身边。
卖糁大爷抬起头来看到我那郑重其事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掀开自己老旧的衣衫,露出了一副已经陈旧的膏药贴,我小心翼翼地将这膏药贴揭掉,看着那逐渐显露的情景,我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最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皮肤本来就因为衰老而粗糙,但被膏药盖住的地方就如同真正的老树皮一般,真正让我惊骇的是部分缺失皮肉之下露出来有些发黑的脊椎骨,简直是触目惊心了,能下这种狠手的人也太丧心病狂了,让我忍不住紧握起了拳头。
“这个伤口起码有十年以上了,从这伤口的形状,伤口周围神经坏死的情况,以及暴漏骨头的颜色,依我看恐怕是被某种涂了强烈腐蚀性与剧毒性的尖锐武器刺穿后又被毒素侵蚀所形成的放射性伤口,老爷爷,我说的对吗?”
我那凝重却一针见血的话让卖糁老爷爷混浊的老眼迸发出亮光,如同重新认识我一般打量向我。
他轻叹一口气,然后把伤口遮掩住,转身关上柴门,拉了一张小马扎坐下,李哪吒等人纷纷放下勺子,一言不发地看着这边。
屋内那昏暗白炽灯泡洒下泛黄的灯光,映衬着满是油垢的墙面和房梁四角的蛛网,白色的简陋电线,陈旧的老木桌椅,开裂的水泥地面,寂静的在场人们,只有那口大锅咕噜噜地冒着香喷喷的热气,但却勾不起在场人们的味蕾,我们都被这残暴的伤口所震惊,无心再去享受那美味的食物。
“你说的不错,十几年前我被人追杀,我的孙女被害死,我的后腰被对方用涂了毒的手弩射中,当时的外伤早就好了,但是这种毒却一直侵蚀着我的身体,如果不是我从小习武,有深厚的内家功底子,勉强压制着这毒素的扩散,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呆在这所我孙女曾经上学的地方,希望有一天能够有奇迹出现,我孙女好好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再为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