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一下子变得这么伤感这么颓废的样子,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汪雁,你这是怎么了?”黄韵茹抓着酒瓶说道,“有什么事儿你说出来吧,说出来就能好受些了!”
“呵呵--”汪雁苦笑了一下,“说出来?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出来的!有的苦有的累注定是无法说出来的--”
说完,她又仰头,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这么喝酒太猛了!很快就会喝醉的!
汪雁伸手要去拿酒瓶继续给自己倒酒的时候,被黄韵如给阻止了。
“汪雁,你不能喝了!”黄韵如说道,“你这样喝酒,马上就醉了!”
“呵呵,醉了好啊,醉了就能忘记一切了,醉了就没有痛苦了,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到了,我希望自己永远都醉,不要清醒--”汪雁说着,从黄韵如的手中把酒瓶抢了过去,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了大半杯。
“韵茹,你告诉我,你醉过吗?你喝醉过吗?啊?”汪雁说完又转过头看着顾雨薇,“雨薇,你呢,你醉过没有?”
顾雨薇摇摇头,她还真的从来没有喝醉过。首先她就不会喝酒,其次她好像从来也不会拿酒浇愁,这种滋味她还真是没有体验过。
黄韵茹看着汪雁,说:“我喝醉过,而且不止一次,但是,我告诉你,喝醉的感觉并不好,头痛欲裂,这种借酒浇愁的方法是最不好的!借酒浇愁愁更愁啊,雁子,你别喝了,有什么事儿说说呗,或许说出来就好了!”
汪雁再次苦笑了一下,看着黄韵茹,你可真天真啊!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说说就解决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患抑郁症的人了,更不会有那么多自寻短见的人了!
多少人就是因为痛苦无法说,自己又无法解决,忧愁累积在心里,于是就越积越多,然后就把自己给堵死了,最后走上了不归路。
汪雁曾经觉得,自己对待感情,也是游戏。反正都是游戏人生,何必那么在乎呢?可是,今天当她亲眼看到那个男人身边带着那么以为年轻漂亮的女子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她也知道,她不会是他的唯一,不可能是他的唯一,像他这样的男人,虽然老了点,但是,仍然有大把的女人等着往前凑,等着走近他的身边,只要他愿意,以身相许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
她不也曾经是这样走近他的吗?她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走近他不是因为爱,甚至可以说跟爱没有半毛钱关系。走近他,就是一种需要,一种资源的需要;就是一种交易,一种赤裸…裸的交易!她看中的是他手中的权力,他在江油集团拥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能量!他手中有巨额的资源,是她所需要的!她提供的是她的青春美貌,他付出的是他手中的资源!他们各取所需,各得其所。
汪雁仰起头又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酒有些酸涩,不过还是比较纯,口感很纯正。她喜欢这种口味,喝红酒,她只喝拉菲。
至于说这些拉菲是不是真的,她也无法辨明,只是觉得这款酒正对她的口味。
以前,她是不太喝红酒,喝红酒的这个习惯,也是那个男人培养出来的。
舒侨丰有个癖好,那就是每次和她见面的第一件事儿,不是沐浴,不是直接来事儿,而是要先喝点红酒,而且只喝拉菲。
每次舒侨丰都会给她倒上小半杯酒,然后两人边听着音乐边慢慢品味,直到喝得两人都有那么一点儿神情迷离了,舒侨丰才会真正开始和她进入状态--
汪雁还记得五年前,她和舒侨丰的第一次,就是在维多利亚大酒店,在1809号舒侨丰的房间里--
那是汪雁第一次走进这个神秘的大套间里。
以前,她也只是听说领导干部在五星级的大酒店里都有专用的豪华套房,但是,当她第一次走进这个豪华套房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惊呆了!
舒侨丰的房间就是一个皇宫的感觉。所有的装饰都是金黄的色调,窗帘,地毯,沙发,甚至是桌上的杯子,都是金黄的色调。
房间里有一张看上去和“龙椅”一样的椅子,那就是舒侨丰的“宝座”。宝座的旁边有一张贵妃椅,也是雍容华贵的金黄色。
看来,舒侨丰有“帝王”情结。
不过,似乎很多大权在握的男人,都有这样的一种情结,都希望自己是那个可以掌控一切的“帝王”,都希望自己身边美女如云,就像当年的皇帝一样,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享不尽的天下美色!
汪雁在走近这个房间之前,和舒侨丰之间有过好几次接触,两人已经颇为熟悉,似乎也都心照不宣地知道了各自的需求,所以,汪雁走进这个房间里,可以说心里上是没有太多障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