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倒是让司徒政有些意外:“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对于没有任何记忆的我而言,如今说起我和司徒朗当年的感情,就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所以才会无悲无喜。”
司徒政静静的看着钟念初,眼里满是惊讶:“丫头,你的脾气很对我的胃口。你和我们家阿朗到底还有没有可能?”
这话让钟念初笑了起来:“老爷子,这就是当年你胡乱插手的后果,我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怎么可能还会和司徒朗在一起。”
“也是,”司徒政淡淡笑了笑:“是我强人所难了。”
沉默片刻,他又看向钟念初:“你刚才说想让我帮忙?不妨说来听听。”
看着司徒政的神情,钟念初便知道,自己今天的选择是对的。
钟念初看着司徒政,沉思一会儿,便抬头看向他:“老先生,我听人说,如果司徒家想要藏一个人,即便是将这美国翻个底朝天,也定然找不到?传言可信吗?”
大概没想到钟念初说的是这事,司徒政明显愣了一下,而后点点头:“尽管传言不可尽信,但这个能力,司徒家还是有的。”
看着老人一脸自信的模样,钟念初笑着点了点头:“那便好。我想求老先生帮的忙,便是和这事有关。”
玄夜凌回国已经是第四天了,这两天他只做了短暂的休息,便想找机会跟源思把事情说清楚。
可是,源思却病了。
从玄夜凌回来第二天源思便发起了高烧,晚上烧到了四十度,吓得谈格赶紧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到了医院。
紧随玄夜凌回国的司徒朗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而且在玄夜凌的默许下,司徒朗顺利登堂入室的进入了源思的病房,每日都来照顾昏迷不醒的源思。
“我说,你是不是说什么话刺激源思了?”
司徒朗正在用棉棒沾着水,为源思擦拭干裂的唇。源思到现在也不醒,实在是让他很是心急。
自从有了司徒朗,玄夜凌倒是从照顾源思这事里彻底被解放了出来,此刻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闻言头也没抬:“我倒是想呢,源思她却没给我这个机会。”
他还没来得及跟源思说清楚,她便病倒了。玄夜凌哪里还有心思再想这事?
“那你等她身体好些了你再提吧,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司徒朗这会儿满心都是源思,自然不忍心看着源思再受半点委屈。
玄夜凌却不说话——他怕钟念初在美国等急了,毕竟他说好了的,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找她。
两人正说着,司徒朗的助理推门进来。
“少爷不好了,钟小姐不见了!”
房间里的司徒朗和玄夜凌俱是一愣,玄夜凌先一步起身走到助理跟前,脸色冷的可怕。
“你说什么?钟小姐怎么了?”
那助理也是吓的有些哆哆嗦嗦:“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钟小姐她……给少爷和玄少还有她自己的父母各留了一封信,然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