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在我和她之间,居然还是护着那小贱人……”
“师父常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连妻儿都护不住,丈夫都做不好,还做什么大丈夫?”
“你……”
胡三朵听到童明生的话,站定了,回过头来,凉飕飕的道:“一丈以内才是夫,老头子,以后你不想气死,就远着些吧!我肯定是要站在他身边的,只有你老是让他为难。”
“你这小……”
胡三朵淡淡的道:“上回我救了你,你这老东西不知道感恩,恩将仇报,品行不端,你还有什么资格老是指责我家童明生?”
‘我家’二字,她咬的十分的重。
老头子气急,有呕出一口血来,童明生无奈的看看他们二人,胡三朵道:“你别担心,这老头子死不了,祸害遗千年,他就是受些罪罢了。”
童明生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她又道:“他也就是头晕,四肢和口唇麻木,呕血而已,看他这般能说会道,应该不是太严重,要不然口唇麻木了,哪里说得出话来。”
“你别这么看我,我才不愿意救他,以后他再这般口齿不干净,我倒是想用这东西来对付他。”
“娘子……”
“我才不要她救!成蹊应该要回来了吧?”
胡三朵眼睛一亮:“你不要我非要救你,你记住了死老头,你欠我两条命了!”
这老头满面阴沉,大叫道:“将她赶出去,我就是死了也不要这个小贱人……”想起上回胡三朵折腾他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胡三朵阴沉沉的笑了几声,心知他是想到上回的事情了,故意道:“一会让我儿子一泡童子尿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说着抱着小老虎,就往床榻边来,“小老虎,这是你爹的师父,虽然跟我们母子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这救命的东西,你多的是,就施舍一些给他吧。”
童明生叹了口气,知道师父没有大碍,他也放心下来了,只是胡三朵这张嘴,跟师父的也不遑多让,甚至还要更厉害一些,在师父大怒得要晕厥之前,他将小老虎从胡三朵手中接过来了。
就让人依照胡三朵说的,去准备开水,胡三朵正要回去拿东西,这时又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有人来了。
白成蹊急匆匆的赶回来了,视线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看到那女大夫,眸子微闪,也不说话,就进房间去看那老头子去了。
看到胡三朵,他倒是松了口气:“不严重吧?”
胡三朵指了指他:“你自己看吧。”
白成蹊一到,这老头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白成蹊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扶脉了一会,扎了几针,那老头子顿时面上就好多了。
“只能慢慢的排毒,将养一阵了。糯米蒸熟,晒干、炒炮食之,慢慢来吧。”
“这是什么毒,一会你去这小贱人屋里搜一搜,说不定就是她下毒的。”
童明生扶着胡三朵就往外走,不管他怎么说,师父也是如此执拗,他已经无奈了,以后只能离他远着一些了。
屋内,白成蹊淡淡的看了看面前的老人,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西域,跟阿扎木混在一起,两人互相探讨,倒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却不知道他们这边如此精彩纷呈,他淡淡的道:“嘴巴果然利索多了,看来是已经好差不多了。”
“你这死小子!”
“冤有头债有主,苏统领这是偏执了,对付不了莫鼎中,将仇恨都转嫁在她身上了吧,以前倒不知道苏统领原来是这样的人。”白成蹊语气平淡,目光无波。
“你……”
“你要是少说几句,说不定就少受些罪了,不过你要自己找罪受,旁人拦也拦不住。”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我是中的什么毒?”
“嘴欠的毒。”白成蹊说完,就起身往外出来了。他要去跟胡三朵探讨探讨,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觉得,她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这桐油毒。
对,就是桐油毒,也不知道这老头如何中了这毒了,不过闻到他身上一股桐油味,不中毒也难。
白成蹊一出来,院中那女大夫已经不在了,只见拱门处,人影微晃,被迎进去了吧,他也不甚在意,正要去敲门,却听屋内胡三朵道:“这回正好,你师父那般说我,我不管,不能被白骂了,你将他借给我用用,他正是一个活招牌,正好为莫家庄赚上一笔钱再说。”
童明生沉默了一会,胡三朵的声音再次响起:“做完这些,很久不用在为莫家庄筹谋了,应该够他们赚一笔的。”
白成蹊眸光闪烁,等了一会,才听屋内传来童明生的声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