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安排,为她的儿女垫底铺路。韩式的手段,赵姨娘再清楚不过。
“好!”赵姨娘点头:“让我不将你的秘密说出去也可以,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恩?”
“听说王夫人当年在世的时候手上有不少家产。王夫人一过世,那些家财便没了音讯。王夫人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定是传给了你!我要你拿出一半来给我的怜玉添嫁妆。”
谢芙蓉摩挲着茶杯的手忽然一顿。深深地看了一眼赵姨娘,眼里忽然多了一分凉意。真是眼力劲浅,不知足的!
忽然赵姨娘嘤咛一声,软软的跌倒在了地上。
谢芙蓉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利索收手的素心。
素心干脆道:“小姐您是何等身份,何必跟赵姨娘这种喂不饱的恶狼多费口舌。小姐不忍伤她性命,奴婢现将她打晕了,等后半夜无人之时再悄无声息地将她送出府去,交给夜杀他们。让她日后再也回不到府上。若明日找起来,韩夫人他们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想到咱们头上。“
谢芙蓉想起赵姨娘最后提到的条件,看来她也是个喂不饱的恶狼。素心说的也并无道理。遂揉了揉额头:“就按你说的去办吧!小心点!”
“是!”素心脆生生地应了,又利索出去找了麻袋,准备将赵姨娘装起来。
“小姐的头疼病是不是又犯?”素寰见谢芙蓉一直揉着额头,从五斗柜里找了瓶减缓头疼的香液准备为谢芙蓉按按。
前年腊月,太子殿下来府上,小姐一个人跑去花园偷看,却被三小姐他们推到了湖里。后来救上来之后整个人都被冻成了冰块,大病了一场后就烙下了这个头疼的毛病。这些香液还是夜杀他们为小姐四处寻觅来的,素寰细心,一直小心地收着。
谢芙蓉起身来到榻前,正准备躺下,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猛然转回头。果然看到身后的窗户上朝着屋子伸进来一个竹管,从竹管里一股淡淡的迷烟正徐徐往里灌进来。
此时素寰也已经看到了警惕地捂住了鼻子。顺便一把将旁边还在拖动赵姨娘的素心拽到了自己身边,指了指迷眼被送进来的地方。
素心一惊,急忙捂住鼻子,与谢芙蓉和素寰躲到了屏风后面。
不一会外边一个男子的声音暗沉道:“好了,应该都倒下了!”
随即三名统穿浓墨黝黑夜衣的男子破门而入。领头的黑衣男子在屋子里东张西望的寻找着什么,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地上的赵姨娘。扬手一挥,身后的两名男子迅速上前,从身后掏出一个麻袋,麻利地将地上的赵姨娘装了起来,又迅速离开。
待三人远去,素心急忙从屏风后面跑出来打开了窗户,又找出来扇子,欲将迷烟扇出去。
“他们是将赵姨娘当成了小姐!”素寰担心道:“要不奴婢去将赵姨娘追回来!”
“不用!”谢芙蓉一摆手坐在了锦榻上。
“可是,赵姨娘知道咱们的秘密,不能留给别人!”
“她活不过今晚,并且很快就会有结果!”谢芙蓉内心早已有了猜测。老国公和老夫人要回来了,有些人这是迫不及待地想斩草除根,提前动手了。
“哎呀,素锦和素画呢?”素心忽然想起来方才赵姨娘进屋的时候素锦和素画掩着门出去。小姐这边有事他们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定是守在院子里。可看着方才那三名黑衣人身手不凡,别出什么事儿了。说着便拔腿就往院子里跑去。
这边说话的谢芙蓉和素寰也是脸色一变,跟着素心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