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海接通电话喊了声:“景山老哥您好啊。”
黎景山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哈哈一笑喊了声:“老弟,忙什么呢?”
李沧海看了看刘艳,笑着说没事,说完便起身迈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黎景山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说:“过两天我去趟市里,有时间一起坐坐?”
李沧海说:“好啊,您来了给我打电话,我把别的事儿都推了,全程陪护。”
黎景山哈哈一笑,说:“不用,你有事就忙你的,我过去办事,顺便瞧瞧老弟。”
挂了电话,李沧海还不住的摇头,黎景山突然如此客气,令人生疑,如果不是经济上有所图,就必然是仕途上有所图了,如此的话,倒真是可以加以利用了。如今的李沧海,越来越喜欢有那么一点缺点和贪/欲的人了,他发现太过正直甚至道德完美的人是很难掌控的,倒是那些有点缺点和贪/欲的人更容易摆布,自然也就更好用了。李沧海知道,小卫、张雯雅、刘艳等人,都是有优点的人,也都是有缺点和贪/欲的人,以前他的境界倒是能想到用人之长,现在他发现,还可以用人之短。长短皆为我所用,或许这才是用人的最高境界吧。
李沧海又在办公室发了会儿呆,也就到了下班时间,他先去卓不凡那边看了看古玩鉴赏俱乐部的装修进度,见这小子盯在现场还算用心,又叮嘱了几句,便去车友汇吃饭。
晚上,刘艳如约来到李沧海的办公室,见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便轻轻的反锁上房门,就在门口蹬去了高跟鞋走到李沧海身旁,坐在他腿上。
李沧海抱住刘艳,问道:“吃完了?”
刘艳嗯了一声,又问:“你呢?”
李沧海也点了点头说:“吃饱了,该干点正事儿了,”说完,他便拉着刘艳走进里屋,坐到了墙边的椅子上。
刘艳知道李沧海的习惯,很是主动,极尽讨好。只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二人的温存有点例行公事。
完事儿后,刘艳并没有急于穿衣服,她依偎在李沧海怀里八卦道:“唉,你是不是早就上过白姐了?”
李沧海低着头看了刘艳一眼,笑着问道:“你觉得呢?”
刘艳挪了挪身体,用手撑起头翻着白眼说:“反正你跟祁薇的事当初公司里有传闻,跟白姐的事儿,我倒是后来才听说的,”说到这儿,她又笑着问道:“唉,你觉得跟谁做感觉最好?”
李沧海听刘艳提起祁薇,并且语气多有轻佻,心中很是不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着脸说:“没有可比性,我累了,你收拾一下回去吧,”说完便皱眉闭眼,不再搭理刘艳了。
刘艳见李沧海变脸如此之快,冒出一股圣心难测的恐惧感,只是她有短处攥住李沧海手里,对这个男人丝毫不敢有任何忤逆,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你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便抱着衣服到外屋穿上,灰溜溜的走了。
因为和黎景山有约在先,李沧海这几日并没有离开三安,等了约有三四天的光景,总算等来了黎景山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黎景山便满是歉意的说:“兄弟呀,实在抱歉啊,这几天一直陪着市里的督导组,今天刚给送走,我这还没等喘口气儿就赶紧打给你了。”
李沧海笑着说没事,又寒暄了几句,敲定了时间地点,便挂了电话。
晚上,还是在车友汇,黎景山故地重游,气氛越发的融洽,这一次,没有其他人作陪,黎景山的话说得也比较直白,他坦诚的问道:“兄弟,我听说你跟万书记关系不错,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
李沧海疑惑的看了看黎景山,笑着问:“她是你的领导,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哪用得着我引荐?”
黎景山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酒才说道:“工作上,她是我的领导,可现在这个社会,光谈工作是不够的,你也是场面上的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李沧海听了哈哈一笑,凝视着黎景山看了好大一会儿,才低声问道:“你确定?站错队可是很危险的。”
黎景山凝重的点了点头说:“不管对错,站在队里,才有机会,否则,呵呵……你懂得。”
李沧海也严肃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不过这事儿,要找机会……,不能急呀……”
黎景山见李沧海面露难色,以为他是故意待价而沽,连忙抢过话头说:“没问题,只要你想着点老哥就行了,”说到这儿,又从衣兜里掏出张卡片放到李沧海面前说:“一点小意思,有机会你帮我把这个给万书记。”
李沧海看了看那卡片,是一张银行卡,便笑着摇了摇头说:“芳姐对这个没兴趣,你收起来吧,免得适得其反,”说到这儿,他真的将那卡片又塞回黎景山的衣兜里,显得很是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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