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挪了挪屁股,往李沧海身上凑了凑说:“我跟你说了,你得保密。”
李沧海点了点头说:“行,你要是信不过我,也可以不说,别勉强。”
吴枚翻了翻白眼儿说:“对你我有啥信不过的?”说完,她便将吴升提到的那些**的往事向李沧海和盘托出,果然和吴升说的分毫不差,就连一些细节都完全对的上。
李沧海虽然早就听说了,可还是故作惊讶的问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编故事哄我吧?”
吴枚急了,喊道:“我骗你干啥?真的,那时也就是宠孩子,现在想想,也是荒唐,唉,好在这孩子还算争气,现在也挺有孝心的,”说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显然还沉浸在往事的酸楚之中。
李沧海点了点头,又对吴枚泛起一丝敬意,虽然她和林翠英相比显得粗俗市侩一些,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疼爱孩子的那颗心却同样伟大,想到这儿,李沧海又有些退缩,觉得自己不该帮吴升办再办荒唐事,免得玷污了吴枚这颗母爱之心。
吴枚见李沧海沉默,又捅了捅他,低声问道:“晚上吃啥?我一会儿出去买点菜,要不我给你炖点狗肉吃吧?大补,还壮阳。”
李沧海听了哈哈大笑问道:“咋了,觉得我不好使了?需要补补?”
吴枚听了羞涩的低下头,笑着说道:“好使,好使着呢,”说到这儿,她又抬起头,看着李沧海深情的说:“沧海,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到老了还能遇到你,你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伺候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不给我工资都行,真的。”
李沧海也凝视着吴枚,感觉她的话没有半点虚伪的成分,不由得感慨,虽然同为离异女人,吴枚明显要比林翠英更加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也更有勇气去争取自己的幸福,不仅如此,她还能够及时的表达出来,这也是难能可贵的。如此说来,这吴枚虽然身材和素养不及林翠英,生活态度却比她更为积极乐观,这对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女人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优点了。
吴枚见李沧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却不说话,被看的有些尴尬,便捅了他一把问:“看什么呢。”
李沧海被捅的晃了晃脑袋,笑着说:“看美女呢。”
吴枚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夸为美女了,更何况她潜意识里已经将自己归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此番被李沧海如此的恭维,虽然知道是假,却还是极为受用,羞涩的骂道:“德性,就你嘴甜,”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什么,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问道:“唉,是不是小英也是这么被你骗上床的?”
李沧海听了哈哈一笑,转了转眼珠儿想了想,这才摇了摇头说不是。
吴枚八卦心理作祟,便追问道:“那怎么搞到的?”
李沧海歪着头想了想,故意卖着关子说:“哎呀,那可麻烦了。”
吴枚把买菜的事忘到了脑后,将散落的浴巾又裹了裹,凑到李沧海身边问道:“说说,说说,到底怎么弄到手的?”
李沧海笑着问:“想听?”见吴枚点了点头,又问:“爱听,”见她再次点了点头,这才笑着说:“是我强迫的她。”
吴枚听李沧海说出强迫二字,很是惊讶,连忙问道:“不会吧?那她没报警?”
李沧海得意的说:“要是报警,我还能在这?”
吴枚点了点头说:“也是,那后来怎么处理的?”
李沧海便把那一天的经历告诉了吴枚,听得她入了迷,不住的唏嘘,听完了又不住的夸赞李沧海泡女人有一套。
吴枚听完了还觉得不过瘾,又追问道:“唉,你肯定不止就这些事儿吧,说说,泡了多少女人了?”
李沧海看了看吴枚,笑着说:“忘了,十多个?二十多个?我也没有做笔记,谁知道具体数字?”
吴枚越发的八卦,连忙让李沧海继续说。
李沧海没心思给她讲故事,有心故意抻着她,便张了个哈欠说:“困了,你先去买菜吧,我去睡会儿,以后有时间再讲吧,”说完便起身上了楼。
吴枚讨了个没趣,倒也没在意,便真的穿好衣服,起身出门去买菜了。
李沧海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吴枚做好饭上来叫他,才睡眼惺忪的起床,可还没等下楼,便又接到了贝拉拉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贝拉拉便喊了声“宝贝儿。”
这一声宝贝,把李沧海喊的浑身激灵,瞬间便想起苏皖那个小妖精,不由得疑虑,这个贝拉拉该不会也像苏皖那小丫头似的黏人吧?只是他虽然疑虑,嘴上却没闲着,笑着回道:“贝总有什么指示?”
贝拉拉嗲声嗲气的说:“没有了啦,就是想你了嘛。”
李沧海感觉贝拉拉说话语气和往常不同,皱着眉问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说话这么不正常?”
贝拉拉没好气的骂道:“靠,你才特么吃错药了呢,哎呀算了,说正事儿,晚上跟我参加一个重要活动?”
李沧海知道吴枚已经做好了饭,此刻出门,只怕驳了她的好意,就在这犹豫之间,贝拉拉又发话了:“真墨迹,不来算了,切。”
被贝拉拉一顿骂,李沧海顿时打定了主意,也顾不得吴枚了,连忙说:“来来,美女请客我哪敢不来。”
挂了电话,李沧海又下楼和吴枚解释了一下,便开车独自出了门儿,到了贝拉拉家,见她已经盛装打扮好,情不自禁的又夸了她几句,这才陪着她一起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