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里面,冰冷的地面上扔着一个人,手脚被反绑在身后,嘴被封条贴了一层又一层,想叫出声都不可能。
不知道时间,这个人躺在地上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恐惧,却只能沉默地在黑暗中,忍受这样的煎熬,只希望能有人打开门进来,哪怕是虐待她,也比现在被扔在这个漆黑不知名的地方好!
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中,好像总有什么声音,惊悚的感觉让她快崩溃了。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一条铁链从背后锁住她的手腕,移动的范围有限。身体在地面滚过,却毫无所得,好冷好硬的地面!
远处轻微的声音,是老鼠吗?
她浑身颤抖着,地面上是不是还有虫子?
恐惧深深地抓住她的内心,让她难以承受,难得地开始反思曾经做过的事情,蜷缩起身体。很累很困,更多的是身体上的痛苦,心理上的压力和煎熬,如果可以,她愿意跪在那位男人的脚下苦苦求饶,宁愿被鞭挞,也不愿意独自在这样阴冷的暗处,像是已经被送进地狱的感觉!
“咔哒……”
开门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悦耳过,她急忙向门口看过去,有人按了开关,房间里面立即亮如白昼。
两个男人走进来,房门在他们背后关闭。
“呜呜……”
她从鼻孔中发出沉闷低微的声音,用惊惧敬畏的目光,看着前面那位男人挺拔的身影,她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一个人,从内心深处的敬畏。
男人看都不屑看她一眼,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另外一个男人恭敬地把一支香烟递过去,弯腰为他点燃。
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急忙翻身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偷眼看着周围的环境,看着男人的表情。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周围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地上铺着黑色的瓷砖,显得更像是在地狱之中。
“呜呜……”她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低低的模糊音。
栾动走到女人面前,伸手揭开封条,她感觉到唇和唇周围的皮肤,都随着封条一起被撕掉。
“啊……”
她痛苦地叫了出来,身体战栗着看向坐在她面前的男人。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敢发誓,您要是发现这一次我参与过,随便您怎么样惩罚我!”
栾动冷冷地说:“惩罚你这种垃圾,还用得着理由?”
“是,是,不需要,许爷,我发誓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和马峰都没有怎么联系,求您一定要查明啊,我冤枉啊。”
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因为恐惧浑身发抖,战栗的像是深秋最后一只虫子。
许长天靠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跪在面前的女人:“你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说出来,被我查出来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许爷,我发誓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更不知道马峰做了什么。在您的面前,我不敢说一句谎话,许爷,求您开恩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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