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中的负罪感,小伦故作沉声的“嗯”了一声后便快速的挂了电话,然后才松了一大口气。
在公司,苏子白听到并且看到红了眼眶的安情精神不佳的拨打的这一通电话,沉吟片刻后,揉了揉太阳穴。
手机里一直有简琛的号码,但他从来没有拨打过,大概这一次,是要破戒了。
意料之中的,电话那头并没有接通,做完这一切后,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而是愈加的神伤。
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守住自己的内心,然而一次又一次的防线坍塌,闭了闭目,他微微叹了口气,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果不其然是此刻远在非洲的简琛,电话一接起后便传出他异显疲惫和略微带着排斥的声音。
苏子白挑了挑眉,口吻中露出不满:“你去哪了,刚刚打那么久电话都打不通?”
电话那头的人迟疑了下,带着满满的疑虑和谨慎:“你是?”
“我是苏子白。”清冷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回答,简琛浑身也透露起疏离,略带着疲累赶路的声音显着略重的怒意:“这个好像跟白少你没有关系吧!”
“来不及跟我说也总来得及告知安情一声吧,你知不知道,她有多难过?今天在公司里一点都没有精神。”忽略掉简琛话里的刺意,苏子白向简琛说明着自己的话意,“如果不是如此,我也犯不着打电话给你,如果你不在意,那就请你以后别再来找她!”
听到有关于安情的话,简琛顿了顿,语气顿时变弱了:“她那里我待会儿会打电话过去的,我这边现在有点忙,有空再说。”
他几乎脱口而出的“你为什么又在她身边”的话,因为愧疚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挂了电话的简琛扶了扶额头,拿起手机,划着通讯录,停留在安情电话上片刻后终究是放弃了拨打,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在逃避内心。
安情一直询问着生活助理有没有打通简琛的电话,不忍伤害安情的他便解释,“简琛刚到那里,会比较忙,很难抽出时间来回我们电话,而且那里信号不好。”
刚刚踏入社会的生活助理这边细声安慰急到崩溃边缘的安情,那边心里又略加的埋怨简琛,无奈知道自己愈是打电话说安情的事,愈加会惹怒自己的boss,所以也只能心中干着急着。
夜晚,简琛边手上拿着当地产的特色酒饮着边享受着非洲无污染和杂质的天空,看着纯净蔚蓝的天空,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心也不自觉的放空。
醉意渐浓的简琛,眼前突然浮现出安情的笑意的脸庞,他情不自禁的伸手,结果摸到的只是空气,勾了勾手,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便拿起酒杯继续饮酒。
这边,安情握着手机,披着外套坐在白家大宅的院子里,都说瞩月思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