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知道了,舒一涵现在的感觉是除了丢脸还是丢脸,那种丢人现眼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
“谁能比得上你,空虚了一辈子,最后只能依靠赚钱来换取心灵的安慰。”舒一涵冷嘲热讽地说道。
陶静冷哼一声,道:“可笑,真正当寡妇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而且你是不仅仅当了寡妇,连钱都没有,只能靠自己斤斤计较去赚,想想还真是可悲。”
简家不是不给舒一涵钱,对舒一涵的花费有限制那也是舒一涵自找的,舒一涵的钱不够用了只能自己去想办法,这些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舒一涵需要花钱的地方也不多,基本上很少出现钱不够用的时候。
偏偏前段时间舒一涵自己作死,看不上安情,就去找了水军过来黑安情,雇水军的时候舒一涵是花了不少的钱,愣是把舒一涵多年来的积蓄给花掉了。
陶静说了一句事实,舒一涵当年虽然成功的从陶静的手里面抢走了简勋,最后还是失去了简勋,当了半辈子的寡妇,儿子和她不亲近,简家对她有意见,基本上是把她当成一个外人对待,在简家人的眼里面,舒一涵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外人。
如果她不是为简家生下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舒一涵早就已经被赶出去了,怎么可能会留着她到现在。
“我可悲,我在可悲我也和简勋生了孩子,和简勋结婚了,至于你什么东西都没有,你根本就得不到简勋。”舒一涵看着陶静继续讥讽。
她坚决不肯认输,在陶静面前,她一定要赢,她要是输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舒一涵们不会在你的眼里面,你得到了简勋你就是赢了我吧?”陶静很冷静,她看着舒一涵,唇角有一个淡淡的冷笑,她的一双眼睛里面有一股寒意,表面上看上去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被舒一涵这样的人弄生气实在是不值得,陶静已经放下,不会再伤感什么,顶多只剩下一份遗憾。
“那是当然。”这的确是舒一涵心里面最真实的想法,同时这也是她唯一能够比得过陶静的地方,除了这个,舒一涵实在是没什么什么是能比得过陶静的。
舒一涵还没有得意多长时间,就听见陶静的一声嗤笑,仿佛听见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陶静看着舒一涵的眼睛里面全都是笑意,看的舒一涵是一阵的不自在。
本能的,舒一涵想也不想的就质问出声:“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蠢,笑你自以为是。”陶静看着舒一涵的眼神让舒一涵是一阵不舒服,她怎么都感觉陶静现在正在嘲笑她。
而事实就是陶静的确是在嘲笑舒一涵,舒一涵的感觉一点错误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舒一涵不懂得陶静这么笑话她的意思到底在哪里,她是本能的质问陶静,要从陶静的口中知道答案。
陶静慢慢的说道:“意思很简单,就是你太蠢了,猜不出来而已。”陶静高傲的昂起了下巴,蔑视舒一涵,根本就不把舒一涵放在眼里面。